李郎中这些年出诊来的最多的就是他们家了,隔几天就有事,他进了屋赶紧先去给冯氏诊脉,因为冯氏的状态不好,这郎中也要挑着病重的来。
可是马氏不高兴了:“李郎中,你先给老五看看,老五这重。”边说边往里边串个位置,让李郎中过来。
李郎中没说话,因为谁轻谁重自己看得出来,这不能让出人命了,所以他静心的先给冯氏看病。
马氏见人家李郎中没搭理她,也不好再喊了,心里有气不敢出,因为这是村里唯一的郎中,一会还得指望人家呢。
李郎中诊了脉,又扒开冯氏的饿眼睛看了看才放心:“还好,没有性命之忧,只是不轻啊。”
然后李郎中坐到玄文宝边上,给他诊了脉:“老五这没大碍,我一会给你们开点驱寒气的药,喝上三天,这几天就在炕上躺着,过几天就没大事了,只是怎么也是上了根本,还是要注意点。”
玄老爷子赶紧应下:“好好,这又麻烦李郎中了。”
李郎中摇摇头:“这是郎中的本职。”然后开始写药方子。
马氏不放心的看着李郎中问:“李郎中,老五两口子没事吧?不能落下啥毛病吧?”
李郎中可不敢肯定这事:“这也得看后期恢复的,毕竟这是三九天,最寒的时候,以后要是阴雨天胳膊腿骨头缝疼,也是有可能的,文宝是男人还好点,女子受寒,这以后落毛病可能更大,最好让老五媳妇卧床养上个把月的。”
马氏这看着玄文宝,越看越想哭,这好好地儿子,怎么弄成这样了。
玄老爷子也想不懂,这出去时候好好的,并且这冬天怎么能掉水里的?这事怎么这么奇怪?
李郎中开完了药方子,也不想多呆,交代了几句要怎么将养,赶紧起来告辞了。
玄老爷子送着李郎中出了房门,让李巧莲跟着去拿药了,这些风寒的药,李郎中家里都有,不用去镇上的。
李郎中也没让他远送,因为看着玄老爷子走路也有点飘了,所以出了房门就让他留步,自己带着李巧莲回去抓药了,当然一会抓了药,也得先去玄文涛那报个信,谁知道这边咋回事?
玄老爷子回了玄文宝那屋,这屋里就玄文宝两口子和玄珊儿,还有玄老爷子和马氏。
关了门,玄老爷子坐在炕沿边问:“今个咋回事?”
玄文宝喝了热水,这脸色好不少:“爹,我们拿完了年画,就坐上了回村的牛车,我为了安全,包了个牛车,立刻回来了,可是走到河边窄道那块,忽然出来一匹野马,把牛车惊了,牛车往河面上跑,我们两护着年画,没跳车,以为道河面上也是冰,顶天摔一下,哪想到到了河面就掉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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