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苗苗边走边问京城的事情:“妙儿表姐,京城的首饰铺子和绸缎庄比镇上的是不是大多了?”
“京城也不都是那么好的,也有跟咱们镇上一样的,只是那些有名的大铺子,确实是很气派,有些锦缎也确实是镇上没有的,我给你跟表姑带了几块料子,到时候你们做衣服,保管永安镇少见的。”玄妙儿是女子,也知道女子喜欢的东西,就算是再不爱美的女子,对料子首饰也是喜欢,更何况秦苗苗本就爱打扮。
秦苗苗高兴坏了:“表姐,哪个是料子,我先摸摸。”
玄妙儿笑着指了指千落手里的包裹:“那个是。”
秦苗苗笑眯眯的看着千落:“千落,我就看看。”
千落对这个表小姐倒是也挺喜欢的,因为这个表小姐没啥心机,对自己也和善,所以捧着料子让秦苗苗看。
秦苗苗就掀起了一个小边,摸了摸:“真是不一样,太滑了。”然后把料子又包好,对着千落笑了笑,才回到玄妙儿身边。
“要不表妹嫁到京城去算了,到时候就不用好奇京城啥样了,整天在京城。”玄妙儿说笑着打趣。
秦苗苗倒是当真了:“那可不行,我得离我娘近点,并且嫁到京城,人家保证看不起我,我可不去当小妾。”
“苗苗表妹很有志气,表姑有福气喽。”玄妙儿其实有时候挺羡慕陈秀荷他们一家人的,因为他们三人尽管看着孤儿寡母的,可是无拘无束啊,又不缺钱,秦苗苗聪明懂事,秦秋风有上进好学,陈秀荷铺子开的也好,这其实也不错的。
“我娘以前吃了太多苦了吧,我爹是个酒鬼,手里一根皮条子,说打我娘就打,我哥在学堂很少回家,我也拦不住我爹,我爹急眼了,连我一起打,我娘真是受了太多罪了。”秦苗苗说起往事,这眼里含泪。
玄妙儿不知道以前陈秀荷的事,家暴在现代都是近几年才受关注的,并且女人为了家庭孩子,很多都是忍着不出声的:“没想到你们还有这样的过去,也是难为她了。”
“我爹死了,我真的没有那么伤心,可是我不能这么说,这话我第一次说出来,我知道表姐跟别人不同,所以我才敢说的。”秦苗苗看着玄妙儿,眼睛里含着泪的哭诉。
玄妙儿拉着她的手:“你放心,我理解你们,以后你们会过的很好的,我会帮着你找个好婆家,帮着表哥走仕途,帮着表姑把铺子开好。”
秦苗苗听着玄妙儿的话,她挪开了玄妙儿的视线,转向一旁用手擦眼泪:“谢谢你妙儿表姐。”
“客气啥,眼见着到你家了,赶紧擦擦脸,别让表姑多心了。”玄妙儿拿着帕子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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