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指了指上边:“我不知道这个怎么画更收学生家长欢迎,你懂得,这个多数是拿家去,给爹娘长脸的。”玄妙儿知道这个不管什么时代,拼孩子拼爹都是有的。
花继业拿起桌上的笔,接着玄妙儿画了一半的继续画起来。
玄妙儿在边上看着:“花继业,你越来越厉害了,有你在我发现我退化了,都不爱动脑想事情了。”
“你的脑子那么聪明,这不想动脑想事情,都能想出这好东西了,要是你勤快起来,我们都不活了。”花继业边画边跟玄妙儿打趣着。
玄妙儿好就体会这样的时光了,从他去北关外,一直到现在,终于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第二天玄妙儿约了花继业一起回河湾村的,所以早上收拾好了,在画馆等着花继业。
没一会听见楼下有哭喊声,吵闹声,玄妙儿赶紧带着千落跑下楼去。
出了门,只见兰夫人满头花白的头发,跪在花继业面前,抱着花继业的腿哭着求救:“大公子,求求你救救继明吧,我是有错,可是他怎么也是你的弟弟。”
花继业挣脱开兰夫人的手,往前走了一步才转过身:“兰夫人,你欠我娘的是一条命,并且为了要花家的家产,你们曾经也想要我的命,花继明和花继景也都参与其中,我现在凭什么去救他。”
兰夫人跌坐在地上:“大公子,我错了,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继明是你的亲弟弟啊,我求求你,就看在你们流着一样的血的份上,你救救他。”
这时候边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有些听说过花家的事情,只是这传言也是版本颇多。
这边说的还算是好听,一个人小商人打扮的道:“这个兰夫人太坏了,杀了人家原配的妻子,又想杀人家儿子,现在人家花大少出息了,她又来求,真不要脸。”
边上一人附和道:“可不是呢,花大少这人还真是深藏不漏,也难怪,在后娘眼皮子底下,没几分隐忍怎么生存下来。”
一个妇人很同情花继业:“这亲娘和后娘就是不一样,你们记得前几年,那花家的生意哪个铺面花大少能碰着了,不都是那两个弟弟管着的。”
不过这边也有不太明事理的人,另一种讨论:“咋说那是他名义上的娘,那两个也是他一个爹的弟弟,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当然这边也不缺少煽风点火的:“可不是呢,当初花夫人是病逝的,国公府都没查出来,这事谁知道怎么回事呢。”
“可不是呢,那咋说花老爷是他亲爹吧,现在都落魄成那样了,怎么就不见他管管,这也是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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