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文涛喝了点酒,但是还是理智的:“秀荷表姐,这话不能乱说,咋说那也是我名义上的娘,该孝的还是要孝。”这要是让别人听了这就可大可小的事了。
陈秀荷楞了一下,然后才又道:“大弟这人就是干大事的,你看这心胸还有这见识,哪像我这妇人,这点气都放在面上了,有一点我这也咽不下去。”
“秀荷表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不过现在她们欺负不着我们了,我们家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你要是前三四年来啊,你看这我们都得想哭,现在好了好过了。”玄文涛想起前几年的事,这心里难受,又倒了一杯。
“大弟啊,你们这是熬出头了,不过以前的事我也多少听说了一些,他们也真是狠心,大侄女那时候被卖了,你说这要是没接回来,想想这心里就难受。”说着陈秀荷抹了抹眼泪,又喝了一杯。
玄妙儿总是觉得奇怪,她怎么非要提起这些,这话题都换了几次,可是陈秀荷又非要带回去:“秀荷表姑,我们和祖父那边已经分家了,两边现在接触不算多,并且我们这边什么事,他们也不能插手了,你就不用担心了,你要买什么样的房子,与我说说,我回镇上时候帮你看看。”
她不想一直围绕着上房那些事,因为那些本就不是什么好的回忆,自己爹喝酒了,再说起那些,他这心里多难受,再说那些是不能忘,但是不能跟一个外人一直说,这要是传出去了,对自己家不好。
陈秀荷点点头:“妙儿这孩子好啊,懂事,表姑买铺子的事等明个再好好跟你说,你哪天有空回镇上啊,表姑带着银票跟你去,到时候有差不多的,也好直接就定了。”
玄妙儿听着陈秀荷的话,好像她不缺钱,也许自己很多担心都是真的太紧张了,因为自己家难得来的清净,所以自己对陌生人的防御心太强了。
吃完了饭,撤了饭菜都在客厅坐着喝茶,刘氏没喝多少酒,赶紧让忠嫂煮了醒酒汤,给他们都喝了一些。
喝完了玄妙儿站起来:“时辰不早了,我让千墨备马车,咱们送秀荷表姑他们回祖父那吧,祖父那人热情,这时候估计东厢房的炕都烧好了,再不回去祖父他们要着急了。”
玄文涛本来想留他们在这住的,但是玄妙儿这么一说他也觉得对:“可不是呢,这都这么晚了,这没提前告诉我爹,他保证等着留门呢。”
陈秀荷原本一直观察着玄文涛两口子,可是这时候发现他们家很多事情玄妙儿很有发言权,自己也许该换一换重点了。
不过自己刚来两天,什么都要小心:“也对,我三舅保证给我们留门烧炕了,那我们就回去了。”说着陈秀荷站起来。
门外备了两辆马车,反正没多远,还是亲自把他们送回去才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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