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客气的摆摆手:“老人家你客气了,都是一个村的,怎么能让外人欺负了。”
那灰衣老者还是生气,并且这暴脾气是不好收住的:“说得好听,这是胆小,把银子给了那些畜生有什么用?”
那青衫布衣的老者拉了一下那灰衣老者:“你这老头子,就这个犟脾气不好,人家帮了你,你不谢反倒一嘴理。”
萧锦看着两个老者,面带微笑:“两位老人家,我懂你们的心情,只是这事有蹊跷,皇上不能不派人来查的,到时候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现在能忍就忍忍吧,别这么稀里糊涂丢了命不是不值得么。”
那青衫老者心里比较沉稳,他捋了捋胡子:“这位公子说的对,咱们凤南国一向是国泰民安的,我相信这事有的解决。”
“解决啥?皇上远在京城的皇宫里,哪能知道咱们这小山沟的事,你没看那些官兵么?那不都是给皇上办事的?”这灰衣老者确实是个暴脾气直性子。
“老人家,这官兵也不是直接受命于皇上,如果有贪污受贿,或者是背着皇上出来作恶的,那皇上不是也需要时间去查么?”萧锦不能让这无辜的百姓受伤,但是更不能让他们对皇上失去信心。
那青衫布衣老者很懂礼:“公子说得对,不过你们说你们是我们上岭村的人,为何老朽几个不认识你们?”
“老人家不知道是否还记得胡进士?我是胡进士的儿子胡轩,我和妹妹回来俢坟,没想到遇见了这事。”萧锦赶紧回道。
那青衫布衣老者看着萧锦的脸,然后才点点头:“这胡进士的儿子都这么大了,你们家这一走数年,杳无音信,为何这时候才想起来回村俢坟?”他尽管心里对胡家人也是有意见,但是面上还算是和善。
不等萧锦说话,那灰衣老者对着萧锦和玄妙儿吐了一口吐沫:“忘恩负义的的一家,连祖宗都不要了,这时候回来装好人有啥用?”
那边一直没说话的黑衣小褂老者也开口了:“本来还以为这个小公子是个懂事的,看来也就是装的,一个忘了本的人,能有啥好心。”
萧锦这一时语塞,感觉这胡家真是不咋的,可是还得感谢他们家,要不是他们家这十多年不回来,自己怎么能有这个身份回来?
玄妙儿看着这形势对萧锦不利,赶紧拿出帕子一抹眼角哭起来:“几位老人家有所不知道,家父到了京城就生病了,这根本下不了床,也没有正式上任,他一直说要回来,可是奈何这身子骨不中用,前年坐着马车都出了城,可是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就没了,我兄长这些年几乎是衣不解带的在身边伺候,家父这是日夜念叨咱们这上岭村的好,怎奈家父这今年更不好了,怕是过不去这个冬天了,所以说什么都要让我们回来看看故土,给他带一把家里的土,也就……”
说到这玄妙儿是掩面大哭,哭的是声嘶力竭,听者伤心闻者落泪啊,这边说边哭,气氛更加的悲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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