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笑看着他:“花继业,我要看看你的脸,忽然我有些想那个你了。”
千醉公子摘下来面具:“对不起,你在京城这段时间我还是照顾你的少了。”
“你是千醉公子,哪能有那么多时间,这样已经够了,过几天我也该回永安镇了,我还是喜欢每天能看见花继业,与花继业斗几句嘴的日子。”玄妙儿想家了,想河湾村了,她忽然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一哭就越哭越伤心,越想家里的好,自己越难受,她伏在床上不住的抽涕着。
花继业看着她不住颤抖的小肩膀,心里像是有针扎的一般疼,他还是没忍住伸出手扶着她的肩膀:“妙儿,如果累了,就什么都不做了,回家玩乐别的事情有我呢。”
玄妙儿转过身,扑在花继业的怀里:“花继业,我想家了,我想我爹我娘还有我哥还有弟弟,我想家,我想河湾村了,我要回家。”
花继业伸着手不知道该不该搂着她,手制动了又动还是把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安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养几天身子,等好了,咱们立刻就回河湾村,我送你回去。”
玄妙儿窝在花继业的怀里点点头:“嗯,你送我,花继业,让我再趴会好么。”
花继业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瓜没有说话,他想说让她趴一辈子,可是自己不能确定自己的未来,那么多提着脑袋的差事,他不能承诺。
他低头看向玄妙儿的时候,小丫头已经哭睡了,脸上还挂着泪滴,看着让人好不心疼。
花继业轻轻的擦干了她脸上的泪水,他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早点把该做的做好了,让后抛开那些功名,做回花继业,然后娶她,护着她,不再让她掉一滴眼泪,一辈子足矣。
这时候外边有脚步声,花继业赶紧把玄妙儿放下,给她盖了被子,自己也戴上了面具,走了出来。
来的正是萧瑾,他急切的问千醉公子:“千醉,妙儿没事吧?”
“没事,睡着了,咱们书房说吧。”千醉公子带着萧瑾走出了房间。
到了书房两人落了座,萧瑾把自己的处理与千醉公子说了,然后又道:“你也知道,这是下毒未遂,并且这事情涉及的人也多,只能如此了。”
千醉公子点点头:“嗯,我懂,不过如果她们过得好,我也会动用我自己的关系,希望他们两家都心里有数,让我满意吧。”
萧瑾也了解千醉公子:“你也别生气了,好在妙儿没事。”
“萧瑾,今天是你的生辰,其实我也有些……”千醉公子与萧瑾是朋友兄弟,心里还是为他着想的。
萧瑾挥了挥手:“得,别说那些了,要是想补偿我,让妙儿以后多给我画些图纸就行了,反正这生辰哪年都过,也无所谓了。”
千醉公子叹了口气:“真没想到这三人凑到了一起,好在这一次把她们都处理了,要不然也是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