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家玄文涛看不看自己一眼,生怕刘氏受了委屈,还有那玄妙儿,也没比小多少,可是人家父母疼爱,这出来带了三个丫鬟,想想都嫉妒。
现在王氏也不像以前了,以前这尴尬时候她就出来和稀泥,调节气氛,从大郎入赘之后,她变得不再什么都捧着马氏了。
所以此时场面异常尴尬,没想到荷叶开了口:“这饺子馅是大嫂和的,闻着就香,赶紧包饺子吧。”
马氏松了口气,现在看荷叶怎么都顺眼了,可是边上的玄清儿心里难受,本来她就恨荷叶,今天玄妙儿那些话更加刺痛了她,她也知道玄妙儿故意的,可是事实也就是如此,所以她心里想了很多。
包饺子时候,大家也都不提那些,只是说些大家都觉得有意思的,比如谁家生孩子了,谁家娶媳妇了之类的。
入了夜,男孩就开始跑出去放小鞭了,玄妙儿也跟着出去了,她仍旧习惯的看向镇上的方向,花继业那家伙现在在干什么?也在放烟花么?还是?会不会也在想自己?
花府里,花继业看向河湾村的方向,这小丫头现在在干什么?也在外边么?也在想自己么?
上房的人多了,可是心思也多了,这饭吃的不咸不淡,话说的不多不少,可是人与人间的距离远了。
玄妙儿觉得还不如刚来的时候,只是分了两伙,自己家和二叔一伙,上房是一伙,现在自己家和二叔仍旧是一伙,可是上房却分崩离析了。
接了神,收了压岁钱,玄妙儿他们也回自己家了。
正月初五这天,玄家老宅就热闹起来了,明天就是玄老爷子的六十大寿了,玄文涛早就说过要给他大摆筵席,自然也不会反悔。
不过刚到了上房就看见荷叶盖着被子坐在炕头,感觉这个待遇有点高级啊。
玄妙儿逛了一圈叫了人,就出院子里转悠,看见大姑玄曼娟在西厢房窗下削土豆皮,她过去小声问:“大姑,我看荷叶怎么在炕上作者还盖着被呢?”
玄曼娟放下一个削好皮的土豆,又拿起来一个在水里洗一下:“昨天晚上她出来去茅房,不知道怎么这茅房门口多了一片冰,这就滑倒了,说是动了胎气,得养一阵了。”
玄妙儿心里合计,这可没有那么多巧合吧,看来有些人还是坐不住的。
不过好戏还在后边呢,这才哪到哪了,马氏,咱们慢慢玩。
一般家里摆席,这头一两天家里就开始准备菜了,东西也都是好的,只是初六镇上的酒楼还没开,所以不能在镇上订菜,但是也都是好菜,大部分全是硬菜(肉菜)。
这帮忙的也多,再说能吃三天流水宴席,谁家不高兴,就算是正月家家有肉,和放开肚子吃也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