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夫就来了,诊了脉松了口气:“没事,就是气血攻心了,年纪大了,你们这些小辈的不能气老人,这老太太脾气也是够大的……”
玄妙儿满头黑线,这个大夫是不是有点娘?有点八婆?“大夫,我外祖母是别的事心里没想开,那个您赶紧给些药方子,我们也赶紧跟您去抓药。”
“不急,我得给老妇人施针,等醒了再去抓药也不迟。”那大夫在吴氏的头上施了两针。
吴氏睁开眼睛,这大家才算是完全放心了。
那大夫拿出纸笔,开始慢悠悠的写药方子,玄妙儿真是觉得有些性格不适合干某些工作啊,不过这个是离大舅家最近的医馆的大夫。
等大夫开了药方子,大舅刘辉赶紧跟着去抓药了。
刘氏一直在吴氏边上劝慰着:“娘,你别上火了,你说这事咱们多不值得,本来错的是别人,到最后咱们家人受苦。”说着刘氏这也没了刚才那个气势,气得一直抹眼泪。
玄妙儿给刘氏拿了帕子:“娘,你别哭了,再哭外祖母又要伤心了,咱们都要想开了,以后他还得来呢,咱们不能每次都这样折磨自己吧?”
吴氏用手捂着胸口:“这是前世的债啊,要我还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折磨这些孩子?”说着又哭了。
玄妙儿现在真的没办法劝了,想想让她们把委屈哭出来也好,要不然都憋在心里了,也容易憋坏了。
刘辉抓了药回来,李秀兰就亲自去熬药了,刘氏他们一直在屋里安慰着外祖母吴氏。
一直到吴氏喝了药睡了,玄妙儿他们才回了家,刘氏自然是留在大舅家照顾值得老娘。
回了家,玄妙儿对于刘天乾的事他也没想出来个具体办法,因为如果他一直要来,也不能真的给他扔出去,顶天闭门谢客,可是不是根治的办法,这事还得走一步看一步,哎,怎么自己有这么个奇葩的外祖父,还真是不如没有省心呢。
而接下来的几天,大舅那边倒是挺消停的,刘天乾也没去,只是给送过一次东西,之后也没在去,不过玄妙儿还是不安,她知道刘天乾这种人不会轻易放手的。
很快到了玄妙儿的酒馆开业的日子,前期的宣传好,自己的杂志上有广告,加上花继业的狐朋狗友多,再加上玄妙儿每次开店都很特别,所以这一早上,铺子门口就为个水泄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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