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也不卖关子:“花小姐手里有些积蓄吧?或者有些首饰之类的值钱物件吧,换成银子,自己开铺子。以后就算是嫁人了,这是陪嫁,也是你自己支配的,就算是你赏下人,也是手里宽敞吧?总比带着一堆死物嫁人好。”
这时候边上的那位在看对弈的杨公子被她们的话题吸引了,走了过来:“玄小姐的想法当真是有趣,不过很有道理,我们男人娶妻的话,如果你带着一堆死物再值钱,也不会有什么作用,可是如果你手中有两个铺面,我们不指望你铺子的银子,可是这商户谁家都希望铺面多,至少与人说起的时候自己也有面子。”
“并且商户间最重要的就是互相的联系,还有铺子的涉及面广泛,如果我们家是做粮食的,而岳父母家最好是开酒楼的,这样能互相联系,那如果是妻子就带着两间的酒楼来了,你说我们男子能不重视她么?”这时候那张公子也放下手里的棋子,对着这边说话。
船头不大,所以说话都听得见。
花继业也一直听着这边说的,嘴角上翘,这才是玄妙儿,什么时候说的话,都能引起大家的兴趣,并且她只要想帮谁,转下脑子就有想法,其实自己也想过帮着花田田,但是自己还真的没玄妙儿想的这么周到,自己只是想着到时候帮着花田田准备些嫁妆,还有帮她选个好人家。
花继业忍不住对着那两个人开口:“张兄杨兄,你们两心里倒是一个比一个清楚呢,看来是我小看你们了。”
那张公子笑看着花继业:“花大少可别逼着我们看透你了,咱们三谁又不了解谁呢?”
说着三人都笑了,其实很多大户的公子在家里的争夺中,为了保存实力,或者为了生存都会装出另一面,所以三人也是心照不宣,在他们心里,花继业不过是为了生存有所保留。
这时候花田田皱着眉头一直沉思着,见大家说完了,才红着脸看向玄妙儿:“玄小姐,我什么都不会,怎么开铺子呢?”
花继业笑看向玄妙儿:“是呀妙儿,那你想让田田做什么呢?”
玄妙儿倒端起茶桌边上的一杯葡萄酒:“花继业,这各种果酒你酿了两年了吧,让花小姐做这酒坊我看不错,不过花小姐不方便经常出来,要不然花大少试着做做生意?”
她没有提着酿酒的方子是自己给花继业的,有些事让花继业担着更适合,反正他一个败家公子哥,还有那么大的庄园,弄这些也不是不可能,自己没必要出头。
边上那张公子看着那杯葡萄酒:“花大少,你可不讲究,这酒你自己酿的,我们都不知道,一直都没舍得多喝,还以为你从京城带回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