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让冰雪聪明的妙儿都犯了难?”花继业每天上午准时报到,现在这镇上都知道玄妙儿和花继业是朋友了。
见了花继业进来,玄妙儿仍旧没有什么精神:“昨天睡得晚,今天有些犯困。”
“干什么睡的那么晚了?”花继业也不用玄妙儿让座,自己捡了个对着玄妙儿的位置坐下。
“华容来了,昨天我们再木大哥家里秉烛夜谈到了三更天,今天真的好困。”
“你又去木天佑家里?还有华容?”花继业这态度明显不对了。
“你也认识华容啊?你别对他们那么有偏见,木大哥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他也挺可怜的。”玄妙儿每次和花继业说七木天佑,他都很有敌意。
“可怜的人多了,可是他明知道自己是个带着危险的人,还沾惹你就不对了。”反正在花继业的心里,总觉得别的男人都没自己是真心待她。
玄妙儿也知道,一时和花继业绕不清楚这个事,但是自己有自己的生活,他这个霸道的性子,必须给他改过来:“花继业,他们是我的朋友,不可能害我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你这样霸道我多为难?”
花继业也不是不懂,只是什么事情到了玄妙儿这,他的办事标准就会自动改变了,他自己都知道交朋友也要三六九等,可是到了玄妙儿这,他总是希望她就是自己的。
不过他也早就看出来了,妙儿本就不是金丝雀,不可能被他养在笼子里,如果那样的话,会让两人的关系疏远,既然自己喜欢她就该喜欢她的一切。
“好了是我小气了,我怕你对他们比对我好,那你的答应我,什么事情都要告诉我,不能瞒着我。”花继业发现有时候和这个小丫头强硬的不管用,相反服软了,倒是很好用。
玄妙儿真实的年龄在那呢,有时候对花继业还是有些像看待比自己小的男子,所以对方服软了,她就没脾气了:“我说过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的,不过华姐姐与我也是真的很好,木大哥也不曾对我见外,所以以后你对他们也要友好些。”
花继业只要听了玄妙儿说对他是最好的,这心情就完全阴转晴了:“那我听你的,以后尽量的不与木天佑对立了,不过他的身份确实很特别,你也真的要小心,对了你刚刚管华容叫什么?。”
忽然花继业想起刚才玄妙儿那个称呼,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玄妙儿挠挠头:“华姐姐啊,第一次见他我就认了这个姐姐的,当时我们可是交换过信物的,她是我干姐姐,不过对外我叫他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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