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天佑笑着看向玄妙儿:“我真羡慕你简单的快乐,和无所求的性子。”
玄妙儿停下手上的动作:“我觉得木大哥也是很阳光很开朗的性格啊。”
“开朗?”
“就是豁达乐观的意思。”
“有意思的词语,妙儿,我想和你说一些话,也许你会生气,但是我觉得还是应该说,因为那是为了你好。”木天佑收起了笑脸道。
见他严肃起来,玄妙儿还真的紧张了,因为木天佑很少有这样严肃的时候:“你说木大哥,我知道你是我了我好,我不会生气的。”
木天佑清了一下喉咙:“妙儿,花继业这个人不简单,我觉得你还是应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为妙。”
玄妙儿心里不解,这两人真是奇怪,都说对方不简单,让自己与他保持距离,花继业不简单自己清楚,他的双重身份自己都知道,但是木天佑不简单自己原本也知道,一个双腿残疾的人,能住这么好的地方,又是独身一人,怎么可能是简单的人。
自己认识的人本就都不简单的,这个怎么说?
见她沉默,木天佑有些难为情:“妙儿,我不是挑拨你们的关系,我确实是希望你真的能这样简单快乐的生活,可是花继业他太复杂了,如果他是个败家的花花公子,我都不会这么说,可是他比这复杂得多。”
玄妙儿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不能说出自己知道的那些,但是她也看得出木天佑确实是为了自己着想的:“木大哥,花继业是好人,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我也有,我想你也有,所以花继业有什么隐瞒,也是迫不得已吧。”
木天佑没想到玄妙儿能这么说,是呀自己说别人的时候,又何曾想过自己,自己的身份难道不复杂么?“妙儿,我应该对你说的我不会隐瞒,有些事适当的时候也会说,可是花继业不一定。”
其实木天佑自己的身份他没有过于刻意的隐瞒,最开始一直没说是因为觉得这事会吓到这个小丫头,到后来也没什么机会说起了,就比如现在,他直接说自己是平西国的皇子,他不但怕吓到妙儿,也觉得会让两人尴尬生分。
所以木天佑觉得这事以后有适当的机会再说吧,反正他的身份连自己都不喜欢,又何必告诉别人,这也是他离开京城,隐居于此的原因,京城知道他身份的多,每年的宴请他也不好都推了,所以来这永安镇就是要抛开那些,所以他不愿提起自己的身份。
“木大哥,谢谢你,但是花继业是我在镇上的第一个朋友,我们相识这么久了,我对他很了解,他对我没有恶意。”玄妙儿尽管知道木天佑是好心,可是别人说花继业不好的时候,她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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