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蛤蟆吃天鹅肉,这话有意思,对了你刚才给玄清儿讲的那个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挺有意思的。”花继业尽管在楼上,但是两人的谈话他都听得见。
“东郭先生和狼,还有农夫和蛇的故事,农夫救了冻晕的蛇,蛇醒了之后却一口要了农夫的命,所以有些人就是狼,就是蛇,不能靠近,不值得同情,这些我画的图书里都有,等书印出来,你倒是可以买几本看看。”
玄妙儿心里想的是,还用买,都是你的,不过面上自己还是得跟着他装下去。
“你这么小竟然能懂这么多,我除了佩服还能说什么?你的书不用说我也会买的,不过你说的故事真的很有意义,我今天受教了。”花季也是发自内心的佩服玄妙儿。
玄妙儿笑着道:“既然学了东西是不是该给我交点学费了?”
“那我以身相许如何?”
“我可养不起你,那个赏法,把我卖了也不够,我可不娶你。”
“哈哈哈,你对我这么没信心?赏的出去,你相不相信我能赚得回来?”
相信,很相信,这不是相不相信的事,而是事实在那,确实能,可是自己必须装下去啊:“我可不信,你们花府底子厚,要不然你老爹非让你气疯了。”
“我爹?不能的,我爹那么会算计,很多店铺和财政都交给我那两个庶出的弟弟了,也不算是庶出了,现在他们的娘是夫人了,人家也是嫡出了,如果没有国公府的外祖家,我怕是活不到现在了。”花继业带着自嘲,可是话语里的心酸只有他自己知道。
玄妙儿听了花继业的话,莫名的心疼,心疼他的承担,心疼他的伪装,心疼他这些年的生活,心疼他的一切:“花继业,如果你有什么是事,我一定会进我的全力帮你。”
“我不想与你客气,但我也是这句话,任何时候只要你需要,我都会在你身边。”花继业承若道。
“小姐,周玉广周公子来了。”千墨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也让两人都把注意力分散了。
玄妙儿对着楼下道:“我这就下去。”
两人下了楼,周玉广不太在镇上走动,所以对花继业不算认识,但是他知道有个花大少,是个纨绔子弟,可也是个爱画的人,听说花大少穿着华丽,佩戴贵重,着眼前的人有些像的,但是不确定。
所以只是对他抱拳施礼,没有说话,然后对着玄妙儿道:“玄二小姐,我这段时间又画了一幅画,请玄二小姐过目。
他没有说价钱的事情,这是一个读书人该有的矜持,不过周玉广确实是蛮想听听玄妙儿点评的,因为玄妙儿上次说的话,对他的帮助真的很大,让他进步很大。
玄妙儿对周玉广印象不错,这人尽管也是有着几分读书人的清高,但是认得清局势,并且确实有几分天分:“好啊,这位花公子也在绘画上的造诣很深,所以你今天能得他几句点评的话,也是你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