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玄妙儿带着花老夫人去了客房安顿好了之后,花老夫人要求到处看看,所以玄妙儿也带着她前后院的走走。
玄妙儿想的有些偏,她以为花老夫人是为了帮着花县松找东西,所以也不介意给她希望在,再让她失望,你想找东西,那我陪着你找好了。
所以玄妙儿带着花老夫人挨个屋走,花老夫人想看什么就给她看呗,真的不想让他们知道的,他们这辈子也知道不了。
进了玄妙儿和花继业卧房的花厅,花老夫人坐下了:“妙儿,坐,祖母跟你说说话。”
玄妙儿觉得有点意思,不是应该更想进内室去看看里边有什么秘密么?怎么在这坐下了,她想看看花老夫人到底要说什么,所以坐在了花老夫人的对面。
花老夫人看着玄妙儿总是一副那么从容的表情,她有些摸不到对方的脉络了,这个年龄虽然不大,但是很难让人找到切入点。
她还是很有经验的,先从一些家庭琐事说起:“这些年啊,我和你祖父确实是有愧与你们,你爹这些事也是让我们自责,如果我们在身边,至少你婆婆不会受这么多委屈,或许还不至于这么早就去了。”
玄妙儿不愿意跟花老夫人说自己的婆婆,因为对面的人不配说。
她道:“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在我和继业过得好,就是对母亲最好的告慰了。”
花老夫人笑笑道:“你说得对,你们真的让人省心,并且这第一胎就是儿子,你也是有福气的人。”
玄妙儿道:“其实继业喜欢闺女,不过这儿女的事情也是天意,我不强求。”
花老夫人就觉得跟玄妙儿聊天,就是聊不出那种近乎的感觉,她也是面带微笑,你说什么,他的态度也很好,可是这和话听起来,就是那么的让人觉得不顺畅呢。
她也开始说起重点了:“妙儿啊,你们这京城永安镇的来回跑,说是那边是家,但是这边也是家,这贵重的东西什么的,也要注意了,别两边带着乱跑,再丢了。”
玄妙儿听出来现在的花老夫人开始往有些事上带节奏了,这贵重东西,不就是那些花县松想得到的?
她对着花老夫人道:“祖母放心,我们的东西都放的好,外人是碰不到的。”
花老夫人其实只是探听虚实,想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特别放机密的地方,这个消息给了阮太妃就够顶一阵了。
可是这玄妙儿说的一点不漏,她就着急了:“你们还是年轻,你说你们这做生意账本什么的,总不能来回搬吧,永安镇的,京城的,这都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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