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看了一圈道:“三叔挺喜欢写字画画的,这房间很有纸墨味道。”
丁氏道:“不过就是你三叔病久了,这身体不好,所以也不能常出去,就是写写画画的消磨时间。”
玄妙儿道:“三叔什么病方便说么?我认识千府的府医,或许可以再给三叔看看。”
丁氏赶紧摆手道:“不用了,这都多年的毛病了,肺部不好,一年有半年在咳嗦,看了很多大夫都不行的。”
玄妙儿也不好在勉强,只是不懂,这自己家要是有病人,自然是希望有好的大夫,为什么丁氏一点不抱希望?是因为真的失望了,还是有什么原因?
“三婶这是第一次来京城么?”玄妙儿问。
“是第一次,小地方人,没见过世面,要是有什么说错做错的,还请不要见怪。”丁氏道。
“三婶是长辈,可不好这么说。”玄妙儿在这感觉到莫名其妙的尴尬。
“你是有身份的人,应该的。”丁氏又道。
玄妙儿觉得要尴尬哭了,所以还是离开吧,她站起来道:“孩子也该醒了,我就是来说一下祖母不罚继源跪了,那没事那我就回去了。”
丁氏站起来送着玄妙儿道:“那有空再来。”
玄妙儿应下带着心静出去了,因为很明显人家没多欢迎自己,再待下去,也就剩下尴尬了。
出来之后,心静也是不解的问:“夫人,你说这丁氏怎么这么狠心呢?好像对继源少爷一点都不心疼,咋说不是自己生的,也是自己养大的吧。”
玄妙儿冷笑了一声:“那是光对花继源不心疼么?我要给三叔看病她都没兴趣,我觉得她对这个家好像都很冷漠。”
心静听了之后想了想:“是呀,夫人,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呢,她对谁都没兴趣,就对花沫香好像有点人气。”
玄妙儿笑着道:“那是她自己是身上掉下来的肉。”
心静叹了口气:“可是这继源少爷就可怜了,那么小,整天提心吊胆的。”
玄妙儿也是一声叹息:“继宗那容易帮衬,是因为五叔五婶对孩子好,可是继源这,我都不知道该不该管,如果弄巧成拙,让三婶记恨上了,背后再虐待继源,我倒是成了罪人了,毕竟继源还小,还是要仰仗父母的。”
心静满脸的郁闷:“确实,毕竟他年纪小,去学院也不适合,怎么说也是在家里时间长,要是真的让三夫人记恨了,那他更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