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点点头,说了玄安浩当官之后跟郡主定亲的事情,又说到了前一阵去京城,去看了国公爷夫妇,说他们老两口身体都挺好的。
后来又说到了李佩兰,因为这是婆婆的朋友,也要让她知道还有人记得他。
说了半个时辰,花继业也担心玄妙儿在这冻脚对身体不好,所以也就张罗着要回去了。
两人跟着花继业娘的坟道了别,这道别也说了不少的话,两人才下山了。
没想到在山下遇见了李佩兰,李佩兰看见他们不意外:“就知道你这孩子孝顺,会经常来看你娘的,我这回来这么久了,才有时间来看看。”
花继业很高兴有人来看自己的娘:“李姨母,要是你想来跟我说,我让马车送你来。”
李佩兰笑着摇摇头道:“走走这段路,我能想起来很多往事,其实那时候也是我最好的时候,那时候我和你娘都年轻,说起来,我们两都不是什么命好的女人,你娘比我好,尽管先走了,但是你争气,我就一个闺女,我真的不知道以后她会怎么样。”
玄妙儿叹了口气:“李姨母,有些人改变不了,但是你自己要看清楚,其实有时候女人不一定非要靠着男人的,以后你自力更生了,腰板直了,我想你会改变你现在的生活的。”
李佩兰点点头:“我自己也这么认为的,我可以不为自己想,但是我不能不为了杏花想,说起来都好笑,我一个大户的小姐,我也是读过书的,可是当初自己生了女儿,都没有机会给自己的女儿取个好听的名字,人家说姑娘贱命,就随便的起了个,我也就认了,当时竟然还为了自己生了闺女而感到对不起他么家,我真的还是蠢得要死了。”
花继业看着李佩兰也是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了:“李姨母,你别太伤心了,我过一阵把杏花妹妹安排去学院学习,这样也就能让她多接触一些人,多改变一些了。”
玄妙儿也是这么想的:“继业说的对,以前杏花妹妹的圈子太小了,每天看着你跟她爹吵架,生活里没有更多东西了,让她去学院住校,这样能更多人接触,我想对她的性格会有改变的。”
李佩兰连连点头:“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为了杏花想这么多,我真的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她了。”说完她看看天上的太阳:“时辰不早了,我先去上坟上跟你娘说说话,你们也该冷了吧,早些回去吧,孩子还小呢,赶紧回吧。”
花继业跟玄妙儿和李佩兰道了别,他们就上马车回去了。
他们回来之后,也就要吃午饭了,收拾了一下,吃了午饭,下午打算去集市转转的。
他们这收拾完还没走出去呢,黄怜儿来了。
在会客厅里落了座之后,黄怜儿先说起了来的原因:“花老爷花夫人,萧岩鼎给我传信来,说他的其它的人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让我一个人不要慌,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有照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