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还真不知道花继业做了这些,听完高兴的看着花继业:“花继业,你真厉害,太不让我失望了,我这真的是一孕傻三年了。”
花继业笑着摸摸玄妙儿的头:“傻点好,省的操心。”
这样的宠溺也笑了:“继业,你真好。”
“好也就对你好,放心,木安淑的事情我都有安排了,你以后真的少操心,有我呢,你就养好自己跟孩子就行。”
“知道了,我会的。”
这时候的木安淑仍旧奔走在卖铺子的事情上,因为她着急卖铺子,但是又不敢声张,毕竟自己也怕这事情传到毕家去,如果传到毕家,自己弄不好就不能卖了,只能这样走了,那自己的本钱就都压在这了,自己回去没钱干什么都不行。
所以就算是便宜卖,也要卖了,或许自己都不会回来了,这次边疆这一趟,自己真的走的不是很顺利,丢了贞操,丢了名声,差点要下嫁给一个无名的商人,这可不是自己计划的。
想到这自己的计划,是让玄妙儿声明尽毁,是让玄妙儿什么都没有,可是人家玄妙儿找到了男人,虽然失忆,可是仍旧只爱她一个,人家的孩子仍旧平平安安的,人家的生意做的也很好,人家周围的朋友越来越多,都是有省份有地位的。
想到这,木安淑真的恨,可是现在自己没别的办法,只能先退了,要不然自己就血本无归了。
她走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买家,刚想回家的时候,旋风寨武官的管事找到了她,约她到了酒楼谈这事。
武馆的管事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姓张,他也算是生意人,这次的事情,旋风寨没想让当家的出面,一方面是为了压价,一方面也是觉得没必要,只要把钱压到最低,把铺子买回来就行。
木安淑进了酒楼,这两天她真的没有精气神了,但是对方是买主,她还是态度很好的,因为也生怕卖不出去了。
她笑着坐在武官管事的对面:“张管事,我这铺子虽然是着急出手,但是你也知道都是好地方,还有个酒楼已经修葺的差不多了,如果不是着急用钱,我也不会卖的,这临街的生意不差,谁接手都划算,所以张管事出个价?”
张管事的想了想:“也就临街那个修的差不多的酒楼值点钱,剩下的几个铺面,地方不咋样,并且你也知道这离战乱的地方近,有的是空房子,我也是就图个便宜,要是贵,那我还真就没必要买了。”
木安淑也知道人家说的是真话:“那张管事是打算这几个铺子都买了么?”
张管事点点头:“如果价格和心思就行,如果不合心,那我就都不要了,反正我也没什么急用,也就是放着。”
木安淑看出来了,人家是真的买不买都行,就图个便宜来的,但是这一天也就这么一个跟自己谈的,自己也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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