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看着木安淑猪头脸,点点头:“说不出费话就行。”
木安淑摸着肿胀的脸,想要责备纸鸢,发现纸鸢被心澈控制了,一想自己的暗卫不用说,也是一样出不了手了,她想要去找金焕然求救,可是这屋里从始至终也没有金焕然的身影,这人还真是鸡贼,为了不正面得罪玄妙儿,他根本没露面过。
她指着玄妙儿:“你……”这一个你就让她疼的吸了口凉气。
玄妙儿看着木安淑道:“木安淑,你难道不知道嘴是说话,不是喷粪的地方么?你侮辱我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刚才那是断缘公子,边疆的大善人,人家那么正直善良的人,你都敢侮辱,你就不怕这边疆的百姓用涂抹把你淹死?断缘公子善良,关键时候救了我这个孕妇的命,为什么到你嘴里就不是人话了?”
玄妙儿这是要煽动群众的力量制服木安淑,反正木安淑没有叫自己的名字,那自己也没必要报家门。
现在这个断缘公子可是这边疆的大善人,自己只要让百姓都对木安淑起了敌意就好了。
果然她的话音刚落下了,这边上的百姓就都议论起来了,声音越来越大了。
玄妙儿聪明的往后退了点,自己给木安淑周围倒地方,一会好让大家能施展的开了。
这一个年轻的断缘公子的崇拜者,走过去对着木安淑就是一口唾沫:“你这个贱女人,断缘公子救了孕妇,是大好事,善举,人家都没有停留等着道谢,你竟然侮辱他,那就是侮辱我们边疆的百姓。”
这人就怕有人带头,所以这时候又有人也上前啐了木安淑一口:“贱货,我记得你就是前几天被赵公子骂了贱货那个娘们,一看就不是好人。”
木安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人吐了口水,她正想着要跑,不过发现这四周都被堵的死死的,根本出不去了。
这一听说这个女人让赵大方骂了贱货,这不就是明摆着有点那种事,这百姓更是看她不顺眼了,有人带着对木安淑吐口水了,他们这就都围着木安淑吐起了口水。
这年纪大小的,加上这时候没有牙膏牙刷的,这口水的味道可是有够浓厚的,木安淑本来这腮帮子涨得就疼,喊不出来太多话。
现在又被围着吐了一身口水,真的有种想死的心,她不懂我为什么每次自己算计的那么好,可是最后怎么都是跟自己想的不一样了。
这时候她只能护住了头,蹲在地上,靠着纸鸢,能少受到点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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