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安淑现在也就只能半推半就的,因为自己身上有伤痕,加上昨天刚被那个什么了,所以现在不能让金焕然脱自己的衣服,今个就让他占占便宜,心里舒坦了,之后自己也得吊着他慢慢来不是。
“金公子,安淑还待字闺中呢,这怕是不妥。”她这声音娇滴滴的,反抗的话语里没有一丝的拒绝之意。
金焕然的手上动作没有停下,从她的唇向下吻去:“郡主,这情爱之事也要讲究个两情相悦,既然郡主没有婚配,那焕然不是还有机会呢么?”
木安淑半推半就的道:“金公子,不可以的,就算是金公子有意,也该是明媒正娶,要不然以后安淑的名声就坏了。”
“这事就你知我知,不说出去谁知道啊?你放心,焕然发誓,不会说的。”说话间金焕然已经要去解开木安淑的衣服了。
“不行,金公子,这是书房,外边门口就是下人。”说完,木安淑小声的在金焕然耳边道:“以后不是没有机会,这大白天的真的不合适。”
金焕然咬住了木安淑的耳朵:“郡主不觉得这里更刺激么?”这说话间,已经压在了木安淑的身上。
木安淑屁股上的伤冷的吃痛,疼的叫出声:“哎呀,金公子,我身上有伤,你先起来。”
这个声音金焕然还是听得出来不是舒服是疼了的,他其实也就是想试试,没想今个就能真的吃到,这时候也不能强来,赶紧站起来问:“郡主怎么受伤了?”
木安淑也知道以后屁股上这个印记的事情怕是瞒不住,自己不确定是不是要跟金焕然上床,但是如果需要,也还是先做好准备。
她低着头,这眼泪就掉了下来了:“要不说我这命也是不好,我昨天晚上拿着我娘给我的簪子坐在床头睹物思人,想的多了不知不觉就睡了,也不知道怎么这簪子就烤在了油灯里,之后又落到了我的床上,我这睡得有些沉,竟然坐在了烧红的簪子上,真的是让金公子见笑了。”
金焕然听着这个说法倒也没什么怀疑,因为谁也不会没事烫自己的屁股,这也不是什么好看好玩的事,但是想到了木安淑的某处。
他关心的问:“郡主可是上药了?这要是不上药的话,可是容易严重的。”
木安淑点点头:“上药了,估计有个两三天也就好了。”
金焕然拿出了烫伤药:“郡主,这伤是大事,焕然不放心,还是让我再给你看看的好,你放心,什么都没有郡主的伤重要,焕然不会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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