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看着木安淑受了气回来,也确实佩服玄妙儿,什么时候都能那么硬气,这种风骨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但是自己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谁,更知道要顺着自己的主子说话。
“郡主不要生气了,咱们也知道玄妙儿就是嘴硬,她也就是嘴上厉害,可是有什么用,明天等算命的再来一次,她也扛不住的。”纸鸢还是为了木安淑的立场道。
“哼,玄妙儿,有你哭的时候,她这嘴确实是厉害,真的能抗住,这个本事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你赶紧去安排,我让她明天起不来床,这孩子就是不能让她保住了,没了孩子,以后还真是说不定的事,我的身份,如果我有了权势,花继业也不是不能为我所用。”木安淑想说的是花继业也不是不能成为自己的丈夫,但是那话不是她这个身份该说出来的话,所以改成了为她所用。
纸鸢其实也不是不明白木安淑的心思,但是自己也懂得什么该不该说:“郡主是懂得惜才之人,一切都会如愿的。”
这话木安淑喜欢听:“那是,好了,我这气也消了,本来也没什么生气的,玄妙儿垂死挣扎,今个她也不过是给她自己的心里找安慰,等到真的绝望时候,看她还能说出什么。”
“那是,人不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行了你去准备。”
纸鸢领命出去找算命的去了。
这时候花继业和高桂花也已经走了大半天了,两人走的是小路,这路也不好走,所以一天连打听再问的没走出来太远。
最主要是花继业边走边问着这个国家的一些事情,也给自己的脑子里补充一些东西,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自己的脑子很灵活,别人说什么自己的领悟能力很强,加上自己的身手,让花继业对信息接收的很快。
到了一个村里,这天色也不早了,花继业找了一个村头的土地庙,跟高桂花落脚。
他出去找了一些稻草回来,在庙里边铺好了一个床铺,把随身带的一个小褥子铺好了,然后又在门口铺了稻草。
之后他对着高桂花道:“你在里边睡,我在门口防风,不会有危险的。”说完又在地当间点火,打算把带的干粮饼子放在上边烤。
高桂花把东西放在了草上,别看高桂花不是什么大户的小姐,可是她从小没受过什么苦。
这时候看着这个四处漏风的破庙,心里是有点不满意的,但是自己也清楚,没钱住客栈,自己就希望快点熬过去这段日子,然后能找到花继业的家,自己早点当上少夫人,过上有人伺候,穿金戴银的好生活。
她很关心的走到花继业身边,往花继业身上贴了帖坐下:“大牛哥,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