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越是出色的人,经历越是坎坷,公子又何尝不是呢?”
“是呀,好了别感慨了,咱们的东西都收拾好,到时候两辆马车上路,带东西也方便,我也不能风餐露宿了,毕竟不是一个人,所以咱们这路上尽可能要安全为主。”玄妙儿对着千落吩咐道。
千落赶紧应下了:“知道了小姐,什么都一定准被妥帖了,让你在路上也能感受到家的安逸。”
“行了别贫了,去,我休息一会,你去。”
千落应下出去了。
此时的袁素素也到了京城,因为她心里不甘,可是又不敢去找玄妙儿,知道白亦楠又去了玄妙儿家,她远远地跟着,看着,可是自己却做不了什么。
此时她很想找个人来说说心里的郁闷,哪怕是木安淑也好,虽然自己清楚木安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不管怎么说,还是能有人互相的说说话,现在一个人,只能对着身边的大树诉说自己内心的不满。
她用手敲着身旁的大树:“你知道什么是爱情么?为什么我的爱情只有付出没有回报?”
身边的大树自然不会有回应,但是木安淑安排在玄妙儿家外的眼线看见了袁素素来了,赶紧回去禀报木安淑了。
袁素素并不知道这些,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她又锤了一拳树:“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玄妙儿的命为什么那么好?一个怀着遗腹子的女人,还能让这么多男人惦记,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我对他这么多年的感情,就这么廉价?玄妙儿究竟是个什么狐狸精,能让这么多出色的男人留恋,她现在就是一个嫁人怀孕的寡妇,如果以前我也认了,她是凤南国的第一才女,她确实倾国倾城,确实有本事,可是现在她已经不完美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能放下?”
说到这,袁素素用尽了力气一拳砸在了树上,仇恨已经淹没了她的内心,手上的鲜血顺着树干留下来,滴到地上,鲜红鲜红的。
“小姐,不知道你受了什么伤害,可是不管是什么时候,也不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能这么折腾?”一个男子走到袁素素面前,拿出帕子,很自然的托起袁素素的手给他包扎。
袁素素转过头看见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长得薄唇凤眼,也算是英俊,身高挺拔,这样的关心和心疼的眼神,还有在自己最孤独落寞的时候,有人这样跟自己说话,让自己心里忽然有了温暖。
她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可是还是让他把自己的手包扎好了才缩回了手:“谢谢公子关心,只是有些事情没发对外人讲,讲了别人也不会理解我的。”
那男子双手抱拳对着袁素素道:“我叫萧岩木,家就住在对面巷子,出来能偶遇到姑娘,也算是缘分,也许你有秘密不适合说出来,但是交个朋友,一起喝两杯,也能排解心中的郁结不是?”他报出了姓名,也是想要试探一下对方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