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斌什么都没有说,转身走了,他在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情绪的时候,都是这样,不说话,离开,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发泄自己的情绪。
看着傅斌走了,玄妙儿叹息了一声,又坐下了,想着今个傅斌这些语无伦次的话,自己心里还是有些不懂,想着还是等着晚上跟花继业研究吧。
而傅斌出了画馆,骑上马直奔着郊外去了,郊外有一处瀑布,那是自己在心里难受的时候去的地方,他到了那之后,拔出剑,用自己的内力激起了瀑布下深潭里水花,他不知道练了多久的剑之后,才平静下来,坐在了瀑布下的深潭边,像一只受伤的狼在舔舐自己的伤口。
晚上,玄妙儿等着花继业的到来,因为越是想傅斌的话,越觉得里边有深意。
花继业到了门口,就看见依着门框子等着自己的玄妙儿:“有心事?”
玄妙儿点点头:“今个傅斌来了,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你帮我分析分析。”
花继业听见傅斌来了,不是那么高兴:“他又来了?”
“放心吧,我跟他说了我婚期将近,我的男人花继业是这个世上最好的男人,你别乱吃醋了,说正事。”玄妙儿拉着花继业进屋关了门。
落了座,花继业看着玄妙儿:“傅斌说什么了?”
“他说一个人想要得到信任为什么这么难,还说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最应该相信自己的人却不相信自己?他说了很多次信任这个字眼,他什么意思?”玄妙儿看着花继业问。
花继业也有些迷茫:“最应该信任他的人不信任他,这人应该是他身边的他在意的,会是谁?”
玄妙儿一脸的不解:“我也想不透,他这个人这么自以为是,需要别人的信任么?”
第两千五百二十三章 还是猜不透
花继业想了好一会才道:“不对,越是这样的人,心里越是有他过不去的坎,难道他说的是傅太师?”
玄妙儿也不确定这个:“真的是猜不准,但是傅斌跟傅太师之间应该本来就没有信任可言,我以前挺傅斌说起过他的家事,傅斌早就把跟傅太师府上的人跟自己划清了界限,除了他娘。”
花继业也摇摇头:“不过毕竟他们是父子,但是这个咱们真的不好猜,说实话,傅斌做事一向是不太在意别人的眼光,但是他说的这些话保证还是跟太师府有关系的事,毕竟他刚从京城回来,那件事也刚过去,这期间发生的咱们不知道,但是保证不是咱们能看见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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