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胡思乱想了一天,晚上这一觉睡得很沉。
京城的这个晚上也有很多地方不安静了,仍旧是那个宅院的书房里,灯光仍旧很昏暗,还是一个男人背对着来禀报的黑衣属下问:“都被抓住了么?”
那黑衣属下抱拳道:“回主子,两人都被抓了,这个时辰算应该是审讯过了。”
那个背对着属下的的男子叹了口气:“潜伏了这么多年的棋子,还是毁了,这么多年没有受过训练了,怕是她的嘴不严了。”
那黑衣属下有些着急的问:“那怎么办主子?”
那背对着属下的人摇摇头:“无妨,他们知道的本就不多,并且他们都没有见过我,也没有见过府上的重要人,就算是她们说是咱们的人,也没有证据,所以对咱们没什么威胁,只是可惜了这步棋。”
那黑衣属下松了口气:“主子英明,那接下来属下要做什么?”
“最近潜伏下来的人都不要有动作,一个也不能暴露,因为他们身边安放旗子太难了,并且咱们现在主要是为了搅乱看是平静的这潭水,皇上想要我们三方互相控制,如果这三方不再平衡了,那咱们才有意思,之前的那个计划都继续。”那个背对着属下的人话语里没有太多的起伏,让人完全不知道他的心里。
“属下遵命。”黑衣属下抱拳应下,之后犹豫了一下才开口:“主子,那些东西放在王府不是更安全?为什么放在这个私宅里?”
那个背对着属下的人道:“王府里多少别人的眼睛你知道么?谁也不会想到我把最关键最重要的东西放在外边一个普通的宅院,不过府内也不能什么都没有,那些人精着呢,所以每一个细节都要算计精准了。”
那黑衣属下恍然大悟:“主子英明,是属下愚笨。”
那个背对着属下的人沉默片刻之后挥了挥手,示意黑衣人退下。
黑衣人走了之后,那个那个背对着的人缓缓的转过身,这人正是三王爷萧松,昏暗的烛光应在他的脸上,让人看着有些阴冷,没有表情的脸就像是一张死人脸。
他坐在书桌前,拿着纸笔写下了皇上,九王爷,六王爷,千醉公子,玄妙儿,傅太师,傅斌,天下知……这些人名又被他都圈上圈,然后用线连到一起,谁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今晚乌云遮住了月亮,外边很黑,院子里树上的乌鸦叫了几声,使得这个院子更加的阴暗。
第二天一早玄妙儿还是去了千府,知道花继业昨天是在千府过夜,所以一早自己就来了,要跟他说一下自己去丁府的事。
花继业剪刀玄妙儿来,就猜到了几分:“你今个是打算去丁府了吧?”
“什么都瞒不过你,反正人都被你抓了,丁府没什么危险了,我这几天没少出入千府,这事我也不可能假装不知道,所以我怎么也该去看看丁伯伯的。”玄妙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