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给秦秋风倒了酒:“俗话说一醉解千愁,多喝点。”他想等着秦秋风喝多了,看看能不能再问出来点什么。
秦秋风倒是实在,又喝了一杯:“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反正我这两年是真的不想定亲。说说你的烦心事,这有什么别都放心里,容易憋坏了,咱们也不是外人,你们家的事我倒是也听说过一些。”
花继业倒不怕跟秦秋风说自己家的事,一个事自己家那些破事也不是什么秘密,还有就是那些人对自己无关紧要,说了也无所谓,还能让对方更信任自己,也是难得的自己家那几口人还有点用了。
“我那个所谓的爹有纳了一房小妾,那个院子我是真的不愿意回去,可是又不能不回去,毕竟那是我爹,他想要占我的这点财产我也认了,反正没多少的,可是他现在是打着妙儿的主意了,你说我能不生气?”花继业说完又喝了一杯,显示出来自己的郁闷。
秦秋风听完了花继业的叙述,也是跟着一声叹息:“哎,你爹也是这么狠心的人,咱们都没摊上好爹了。”
花继业之前没听玄妙儿说过陈秀荷的丈夫不好,现在忽然听秦秋风说他爹狠心,还有不好,这些里边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表姑父也好这口?”花继业装的有点醉,这么随口的一问。
秦秋风忽然感觉到自己说的不对了,但是好在花继业有些醉了,他好像也没太听懂,自己就转移话题了:“不说这些了,今个咱们多喝几杯。”
花继业就不怕多喝呢,喝多了才好套话呢。
不过没想到的是秦秋风喝多了,就是什么都不提,干脆一点自己的事情都不说,还不如没喝多的时候,现在就说喝酒,吃菜,好像是受过严格的训练一样。
花继业也不敢问的太明显了,后来也装醉的跟着秦秋风一起醉了。
一直到了酒楼打烊,两人才离开了。
秦秋风回了家,倒头就睡了,陈秀荷稳了半天,也没问出来什么四五倒六的。
花继业直接去了玄妙儿那,这点酒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个事,离开了秦秋风,他也不用装醉了。
每次要说陈秀荷那边的事情,花继业和玄妙儿都会先把千落支走了,或者两人小声说。
今个花继业一到门口就把千落支走了,说今个不用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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