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怎么可能用花老爷的东西?自己婚后可不想跟他有什么瓜葛:“不需要,我外祖父外祖母都准备好的,明天我就来接你一个人就行了,事情我通知好了,我去我娘那院看看。”
说完花继业就出去了,这个日子他真的要跟着自己的娘好好地念叨念叨,这样的高兴事情,自己要跟娘分享。
今天他也没看见花老爷的那个新妾,只是路过管着花继明的房子仍旧听见了几声骂,但是明显的声音小了很多,气势也不足了,也是,这么多天了,这么关着,人也不会好了。
花继业叹了口气,摇摇头,继续往自己娘的院子走去了。
这样的日子注定有人高兴也要有人悲伤了。
白亦楠刚回了永安镇,之前他一直在京城查自己家当年的冤案,案子有线索了,这对他来说是高兴的,可是想着玄妙儿就要定亲了,他今天怎么都无法高兴起来。
站在窗前心里有些憋闷,他猛的推开了窗户,一阵冷风吹进来,让他头脑清醒不少。
但是越是清醒越是让自己心里难受,他更清晰的感觉到两人的距离,本来就是背面相对,现在更是反向越走越远,或许本来两人根本就没有同路过。
他拿出了腰间的箫,悲伤的曲子不由得由心而生,他想着初次相见的时候那个小丫头,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那一眼他就真的毕生难忘了,后来每一次她给自己的惊喜都是让自己意外。
可是这些美好的回忆只能是回忆了,有时候自己希望她不要长大,自己就这样的看着她也好,可是她现在成了大姑娘,终究还是要嫁人了。
唯一庆幸的是她嫁的是她喜欢的人,那人是可以给她幸福的人,也许别人不知道这个人的底细,但是自己这么多的信息,自己这个天下知也不是白叫的,自己知道他不是平常人。
一曲罢了,白亦楠把箫拿在手里,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想让自己安静些。
“起风了,这样容易染了风寒。”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走过来,把窗户关上了。
白亦楠转过身面对着那姑娘:“素素,你怎么来了?”
那叫素素姑娘长得端庄大方,穿戴跟白亦楠有些相似,也是一袭白衣,不过手里握着一把剑,使得她多了几分英气。
她对着白亦楠微微一笑:“白大哥,想到你今天心情一定不好,所以想过来陪你喝几杯。”
白亦楠走到桌边落了座:“还是你了解我,今天我真的想要喝上几杯。”
素素在白亦楠身边得位置也坐下了:“生劫易度情结难了,本以为这只是一句戏言,可是现在却是在现实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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