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王诧异:本王与他有什么可叙的?不去。
扬王有些赌气地推了这一约,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当天,靳啸寒和饶雪空就搬去了大郡主府。虽然他们都不需要太多人服侍,但是这么大的府邸总是要有人打理,清清便忙活开了,找了人牙子买了好些下人,当天就安排好了各自的岗位,诺大的大郡主府立即就有了人气。
靳啸寒和饶雪空也就呆在府里,轻易也不出门,反正刚经历了打仗,他们说要休息,也没有人敢打扰。这正合了靳啸寒的意,连续三天,他把饶雪空早早晚晚地折腾了无数遍,算是满足了自己之前对花元晋的羡慕。
就是替他们备水的清清每天总是忍不住要脸红心跳,这主子太恩爱,让未出阁的丫鬟不好做啊。
就像现在,将军之前吩咐添热水,但是现在热水提来了,怎么送进去啊?
净房里,本来是想等着清清送来热水再沐浴的饶雪空咬着牙,趴在浴桶边缘承受着靳啸寒狂猛的攻击,忍不住道:等等都不行吗?你......
原来倒是想等的,但是一进来看到她半褪了衣衫,靳啸寒一下子就忍不住。这三天他们过得太过糜烂了,几乎是随时随地的欢爱。
待烟花绚烂在脑中绽放,靳啸寒满足地抱起她,拉好她的衣服,咬了咬她的唇道:谁叫夫人这么可口?
饶雪空无力地推开他,白了他一眼:你进房去,我要叫清清送水进来了,拉好你的衣衫,要让别人看到你衣衫不整,看我不揪你耳朵。本来男色慑人,在欢爱之后,靳啸寒有一种让女人耳热心跳的艳色,万一遇到色女,直接得扑上去了。
哈哈,悍妇。靳啸寒大笑出声,拉好衣服进去。
这时饶雪空才叫了清清送水进来。
剧烈欢爱过后的房里总会有一种特殊的气味,清清红着脸将热水添进浴桶,要退出去时又想起了什么,咬了咬唇对饶雪空道:夫人,闵神医,闵神医来了。
闵宇来了?如今在哪儿,怎么不早说?
清清小眼睛就浮起了点委屈,她倒是想说来着,但是第一次来时,是在寝室里传出夫人的尖叫声,要不是知道将军在房里,她还以为夫人怎么了呢,那时她哪敢进前去禀报?第二次来,也在净房外等了许久,连热水都不敢添呢,哪还敢禀报?
眼光余光扫到清清的小眼神,反应过来的饶雪空也有点脸红了。她咬了咬牙,扬声叫道:姓靳的!闵宇来了,你出去看看!
在房里的靳啸寒一听她这样称呼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应道:知道了。
换了衣衫到了大厅,闵宇正喝着茶,一见到他就忍不住摇头:将军,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啊?可是您请在下过来的,在下这都喝了三盏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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