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小心翼翼藏起来的画卷重新铺陈,没有褪色,鲜亮如昨。
对她仍旧有近乎致命的吸引力。
他重新挤上前来,以绝对拥有的强势,滚烫的身体热烈包裹住她,可怜巴巴的伏乞软黏得像晒化的巧克力软糖,“姐姐,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滚热粘湿的鼻息在耳畔扩散,沈愉初浑浑噩噩地伸出手,抬至他的背后。
她在厨房无意撞见的那一次就很想摸了。
手感比想象中还要好。
好很多,简直太好了。
紧实、光滑、流畅。
她爱不释手。
李延山仿佛自这个动作得了某种许可,心急火燎地来寻她的唇。
沈愉初深觉他的青涩,他只会野兽般毫无章法的拱动,一切亲密的举动都在粗暴地横冲直撞。
不知不觉已被他双臂拦腰举离地面,她勾住他的脖子,抬起头,顺从地送上嘴唇。
触电般的第一下触碰后,他狂迷地撬开她,攻城略地式的啃噬,霸道,粗暴,急切,生涩,完全没有技巧可言。
“不要,不要这样。”沈愉初艰难地用含混不清的气声一步步引导他。
天呐,他怎么连亲吻都不会。
太干净了,以至于她觉得自己在犯罪。
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但又好像顺理成章。
战场没能如沈愉初所想转移到卧室,他已经快疯了,直接后推她到沙发上,仓促跪上来。
“没有那个。”沈愉初用力推住他的肩,在紧急关头叫停。
李延山撑起上半身,紧紧咬住牙关,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鬓边滚落。
“我去买。”
齿缝里艰难挤出的三个字,被他讲出了咬牙切齿的感觉。
他捡起地上的T恤边走边套,飞快出门的动作快成一道闪电影。
沈愉初甚至觉得他才出门就回来了。
费心穿上的衣服再费心甩掉。
紧接着,他从楼下便利店的塑料袋里,掏出了一个十只装超大盒。
沈愉初瞠目结舌,“你买得太多了!”
“不够可以再买。”他一条腿跪上沙发,重新欺身上来。
忍无可忍的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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