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又来了。”
“你听我说,我看锦礼我很满意,咱们现在得想办法,让这个假的成真才是第一战略。”
任彦识本来因为任顾的事情,而心情不好,这会也失笑了,她还是那个年少的她。
也是,如果不是她这种性格,很多学术上的问题她也不能解开。
为了让她安心,任彦识也点了点头。
*
楼梯间有些凹凸不平的墙面上,都已经沾染了不少灰尘。
贝京饭店外的马路上,行人络绎不绝,更有许多有身份的人进入饭店应酬的,却无人往上走入歌舞厅。
歌舞厅被封了,没人上去也实属正常。
然而这些时日,政策松动了。
本来只敢猫在家里跳跳舞的众人,因对隐约和贴身舞的喜爱,不少纷纷开始去到广场上也组织开跳了,后来不少执勤人员去抓了不少人回去。
民众对抗情绪较为激烈,一致认为这属于个人好爱问题,不能一刀切。
上头就此召开紧急会议,也商讨了这个对策。
他们认为可以开放集体舞,但是治安问题也必须严抓。
这就是为了成全老百姓的爱好,却要牺牲更多民警的警力去巡视。
对歌舞厅的要求更加严格了,可以开。但是一旦发生聚众殴斗,或者发生了失窃报警的,一律关门不允许营业处理。
何德美在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有多开心。
开业事容易,但是要管好人,却是一件大难事。
她可以要求自己不去斗殴,不去偷窃。但是,她难以去管理别人。
难不成,她要求小偷不去偷,他就当真不会偷了么?
所以,她正站在楼梯间,嗤笑着这项政策。
“嗤,不过是换了层皮,被关“禁闭”罢了。”说完,她弹了弹指尖的烟灰。
一道男声在楼梯下响起,“这事,还是听政府的。现在也不是不能开,可以开。就看管理的手段了。”
“那不是放屁?狗就是狗,天下有哪只狗不吃屎的?”说完,她又狠狠吸了一口烟。
“我上次叫你办的事情,你办得怎样了?”
何德美没有回头,只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而后一个小本子从楼梯的铁栏里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