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了不起啊?”老太太一眼就看透了自家儿子心里的小九九冷哼一声,“蹊蹊那是因为直接保送,没参加中考高考。把你嘚瑟的,蹊蹊十几岁就拿了影后,你呢?”
沈青:“……”这简直是强词夺理。他一个大男人怎么拿影后……不是,谁要去演戏啊!
“蹊蹊二十岁就开了公司……”
“我十七岁,”这下沈青有话要说了,他语气平淡,“就开了‘伟业’。”
‘伟业电器’现在已经是国内第一的电器品牌,拿去国际上比也是不虚的。
“瞧你这点出息!”
自觉扳回一城的沈青被老太太毫不犹豫地用拐杖狠狠地敲了下膝盖,“还跟你女儿比起来了?我跟你爸出国创业的时候,你还连个胚胎都不是呢。”
沈青:“……”他彻底放弃跟两位老人对话,看向白言蹊,眉头紧锁,“说话!”
白言蹊顿时想起了那些年被沈青支配的恐惧,虽然有爷爷奶奶做靠山,她还是一个激灵。
那双大眼睛委委屈屈,时不时看向爷爷奶奶,显得越发可怜兮兮。
“你凶什么?”沈昌明怒了,“大呼小叫的,男德都学狗肚子里了?”
沈青:“……”
他久违地感到父母带来的无语,太阳穴“嗡嗡”的疼。
好在这时管家及时地走了过来,“老爷,老夫人,宴席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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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白言蹊作为本家的人,应该坐在主桌,伴在沈老爷子旁边。
但她一看自己父亲那浑身的冷气,打了个寒颤,主动要求跟玩伴们一桌。
现在还是秋天呢,她可不想坐在一台空调旁吃饭。
沈家本来也就不在乎这些虚礼——除了沈青周身的冷气越发重外,于是白言蹊顺利地坐到了安世荣那一桌。
“之汶哥!”她一坐下来立刻发现了惊喜,“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楚之汶幼时寄住在沈家,跟着沈爷爷学过好一段时间书法,白言蹊一直把他当哥哥看待。
“前几日刚回,”楚之汶对上白言蹊,眼中倒渐渐浮起几抹真诚的暖意,“过几日又要走了。”
白言蹊多少知道些他跟欧父的矛盾,虽有些遗憾,也没劝。
毕竟欧父干得那些破事,圈里少有人不知,除了……她瞟了眼一旁傻乎乎的欧奕鸣。
楚之汶察觉到白言蹊的目光,瞥到自己一脸烦躁的弟弟,忽地提议,“说起来,还有件事需要麻烦一下蹊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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