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家最重要的是男人的爱护,沈侯爷站在你身后,旁人有再多心思都白搭。”皇后也挺喜欢金荷,乖乖巧巧不多事,她也愿意多说两句。皇后这么多年见惯了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人,像金荷这种没有心机简单的性子反倒能入她的眼。
因她怀着身子,皇后也没多留,说了几句金荷便出宫了。回去的路上她很是纠结,哪个有权有势的男人不都得有几个妾,沈时舟真能守着她一个人到老?
见她眉头紧皱,云雀就知道金荷还是把事放心上了,“夫人,您大可放心,依奴婢看侯爷压根就没有纳妾的心思,您若因为莫须有的事影响心情这不是自找烦恼吗?”
金荷没有说话,道理她都懂,就是这心里不是滋味儿。回到侯府,沈时舟居然在家,听到动静,他从书房走出来,“回来了,第一次进宫感觉如何?”
“太白天的不上值,侯爷是打算沉浸在温柔乡里了吗?”金荷语气不善,说完气呼呼地回了房间。
沈时舟:“?”什么情况,没招惹她吧?云雀忙将宫中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沈时舟叹气,这就是她不喜欢那些女人的原因,一身心眼全用在别的女人身上,都是女人何苦呢,还好他的金荷不一样,不过这醋劲儿倒也没有不同。
来到房间,见金荷嘟着嘴抱着饭粒站在桌旁,沈侯爷将胖猫接过来放到门外,“我什么心思你不知?犯得着因为别人跟我赌气?咱们的孩子来的不易,不要动怒,小心伤了身子。”
“哼,你步步为营,一点点将我装进去,我还傻了吧唧的感动。”金荷挺着孕肚瞪眼:“沈侯爷好心机。”
沈时舟忙赔笑,“承蒙夫人不弃。”
金荷气还没消,她随手拿起桌上的毛笔在沈侯爷的俊脸上画了几道,沈时舟下意识地想躲,被金荷喝住,“别动!”
他只好站着不动,任由她在自己脸上乱涂,金荷在他额上画了一个圆圆的头,在眼角和脸上画了四条腿,又在下巴画了个尾巴,最后一个大圈连起来,竟是一只乌龟。
沈时舟走到妆奁前照了照,“夫人好画工,”回身打算亲亲她,哪知金荷嫌弃地推开眼前的脸,“脏死了快去洗了。”
沈时舟叹气,“画的是你,嫌脏的也是你。”但他还是乖乖地洗了脸。难怪祖母叮嘱他要让着点金荷,说孕妇情绪不稳脾气说来就来,跟小孩子似的,开始他还不信,金荷可不是无理取闹之人,现在嘛他可不这么想了。
终于哄好了媳妇,沈时舟换上衣服,“春祭马上要到了,这几天是关键时刻,不能有差错,我得紧盯着,恐怕又得有些日子回不来,你在家乖乖的,别总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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