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金荷将调戏媳妇的沈将军拍一边去,大白天说浑话,试什么试,现在对她来说什么都没有银子香。
沈时舟也不恼,“祖母年纪大了,你就多操劳些,毕竟掌管府中庶务是当家主母的责任。”
“我怕做不好。”若是几间小铺子她可以毫无压力地接过来,可这一盒子的估摸着得上百万两银子,一个管不好就损失大了,她可不敢托大。
“不需要你亲力亲为,经营上有陈叔他们打理,且陈叔是我信得过的人,你只需要收收银子、对店铺和田产有个了解便可,其他的你不用操心。”要说经营店铺沈时舟也不懂,所以他将事情交给懂的人做,他只需要到时候拿银子就行了。
“那我就放心了。”做生意她不懂,算账收银子她可不会差。“都是母亲留给你的?”早前沈时舟轻描淡写地说过他从去世的婆母那里继承了丰厚的家产,且与侯府无关。
“嗯,母亲出身商贾,且祖父只有她一个女儿,祖父去世后家产便全有我继承。”说起来她继母一直想要他死,不单单是为了侯府的爵位,还有他手里的巨额财富。他若暴毙,这些钱财理所当然地归沈颉所有。
沈时舟突然道:“改日,带你去见见母亲。”
“好。”金荷欣然同意。
下午的阳光暖而不烈,院中的梧桐树叶已经快落光了,金荷眯着眼迎着温暖的阳光坐在秋千上晃荡,沈时舟坐在树下喝茶静静看着她,一如往常。
“姐!”文轩在墙那边露出脑袋,眼巴巴地看过来。
“过来。”金荷招招手。
“娘不准。”文轩两只小手拢在嘴边,生怕声音大了被赵氏听见。
“我不告诉母亲。”金荷走到墙边,“有奶糕哦,想不想吃?”
“想。”有吃的他就什么都不顾了,文轩踩着梯子翻墙过来,云荷紧跟着出现在墙头,金荷伸出手牵着她慢慢走下来。
“姐,你脖子怎么啦?”落地后文轩突然指着金荷脖子上的斑斑点点问。
“虫子咬的。”金荷局促地将衣领往上拉试图将脖颈上的红痕掩住。昨夜被咬了一宿,她已经穿了高领衣服,可还是有痕迹露出来。
文轩皱着眉走到树下,“姐夫,你家怎么这么不干净啊,是不是被子没有晒?被褥要晒一晒才不会有虫子。”
沈时舟嘴角啃着笑,“今晚就好好晒晒。”
“姐夫,被子要白天……”还不等文轩说完,嘴里就被金荷塞了一块奶糕,“宫里御厨做的,可好吃了。”
昨日连同圣旨一起送来的还有不少赏赐,其中就有几样外面吃不到的异域小食。被吃的吸引了注意力,文轩这才没再说晒被子与虫子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