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早逝的母亲, 沈时舟神情落寞,金荷将手附在他的手背上,“那我以后叫你小舟舟。”
“不行!”沈时舟反手握住纤细柔嫩的小手。
“嗯?”金荷嘟着嘴、软软道:“祖母能叫、景王能叫, 为何我叫不得?你偏心。”
娇娇软软的声音像一根羽毛轻轻扫过心脏,万般滋味也只化作一种情丝, 沈时舟哪里受得了这般,他长臂一伸将人拉过来按到腿上。金荷一声惊呼、搂主他的脖子。
沈时舟凑到她的耳边,“叫清哥哥,只准你一个人叫。”他字寸清, 这么叫合情合理。
温热的呼吸喷在耳上, 又痒又热, 心也不受控制地加快速度,金荷向后躲闪, “哪里是我一个人的, 早就有人叫过了, 那个叫什么的千金不就……”
还不等她说完, 嘴巴就被堵住,沈世子一手拖着她的脖颈压向自己,他霸道地敲开紧闭的唇,舌尖追着另一个小舌嬉戏,只闹得金荷脸红心跳、浑身酥麻。
半晌才放开她, 沈世子点着她的鼻尖道:“吃干醋,旁人叫,我可没应, 那时你在场,可听见我应了?”
不但没应还把人气哭、拖走了,那时她还为那个姑娘不值来着, 一颗真心错付给冷硬的石头。如今那块石头都快把自己烫化了,不得不叹一句世事难料。
“那也不叫、多难为情。”虽然两人已经定亲,也做了一些亲密事,但叫这样亲昵的称呼也不好意思,“清哥哥”跟“亲哥哥”听上去很相似。
“怎么会,旁人又听不到。”沈时舟努力为自己争取福利,“叫一声听听,嗯?”
她挣扎着想从他腿上下来,沈时舟不准,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抬起金荷的下巴,“快叫,否则……”脸一点点靠近,不言而喻,金荷若再推拒,他就要亲。
往日不苟言笑、一脸冰霜的沈世子今日与调戏良家姑娘的浪荡公子没什么区别,金荷心里腹诽,她脸皮薄怎么闹得过他,最后在欺压下叫了几声:“清哥哥!”才被放开。
重新坐回凳子,金荷灌了一杯水才觉得脸上的热度稍稍减退。沈时舟一手拄着下巴、面带微笑地看她。
金荷犹犹豫豫地问了让她困惑的问题:“你、为何喜欢我?”喜欢到非娶她不可的地步。
“你好像问过这个问题。”沈时舟将蹭他脚面的饭粒抱起来。金荷过来隔壁,她养的两只小宠也跟着来。球球在石桌上蹦来跳去,啄盘中的果子吃。
“那你就再说一遍,快说。”难得使回小性子问的竟是这么无聊的问题,金荷都觉得自己可笑,可她就是忍不住想听他说。
沈时舟忘了上次怎么答了,他手下摸着饭粒柔软的猫毛,想了一下,最开始被她吸引是因为好奇。女人见他都要多看上几眼,甚至迫不及待与他相识,这人倒好,视他为洪水猛兽,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有趣的人让人忍不住想逗一逗,相处越久就越让他舍不得放手。他曾想他若娶了别的女人会怎样,结果一想到与他朝夕相处的人不是她,就觉得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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