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巧来到墙边把沈世子赏给她的三粒金花生塞到沈世子手里转头就跑。
沈时舟:“……”一个两个都怎么了。死刑也得让人死个明白啊。
他气恼地将金花生丢到桃树下,恨不得现在就闯进房间问问她为何如此。沈时舟出门进了桐柳巷口的第一个院子。他派出去保护叶家和金荷的人就住在那里。
“这两日叶家可有事发生?”
住在这里的三人,有两人负责每日出门保护金荷和两个孩子,还有一人负责盯着叶家。
邓开瞄一眼主子,赶忙低下头,“侯爷去了叶家,属下偷听了一些,侯爷让金荷姑娘做、做妾,还用叶大人的前途相要挟。”
沈时舟脸色难看极了。
跟着金荷的人又道:“金荷姑娘应聘了锦贤书院的女先生,明日开始就去书院教书。”
沈时舟深吸一口气,若不是怕坏了太子和景王的好事,他现在就将静娴公主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去皇上面前讨个说法。
冷静下来后沈时舟心里琢磨,等太子登基后看在他帮过忙的份上,他求赐个婚不是大事。问题就是正元帝虽然病病歪歪,但一时半会儿死不了,这让他感到非常焦躁。
他不怕等,他怕的是哪天金荷突然消失不见,或是定了人家,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回去的路上,沈时舟就想徐徐图之恐怕不行了,他在混蛋也不能对亲爹下手。得想个办法一劳永逸。
不知是信国侯有意为之,还是应了那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金荷要给沈世子做妾的事传了出去。
景王殿下和葛云蕾来了桐柳巷。一个进左门,一个进了右边的院子。
“沈兄,你可要挺住!”景王殿下都替沈世子着急,定情比他早,定亲难上难,可别他孩子都生了,沈时舟媳妇还没娶到手,那也太可怜了。
两人坐在树下,沈时舟一杯一杯地喝闷酒。
景王压低声音道:“你要不带人私奔得了,等孩子生了往回一抱,到那时不管是亲爹还是岳丈,谁都没有办法。”他思索了一下,真心觉得这主意不错,“父皇不是要派你去允州吗?正好你把人拐走,生米煮成熟饭后在带回来。”
“净出馊主意。”沈时舟白他,“葛云蕾若是未婚大着肚子被人说三道四的你愿意。”
“哼,谁敢说本王媳妇先砍了他的脑袋。”他正经了片刻,又开始出歪主意,“说你的事呢,你扯本王做什么。你仔细想想我觉得这办法可行,被人说两句又不会少块肉,你被人骂的还少吗?不听就得了,幸福最重要,万一人跑了你可没地儿哭去。”
“那不一样,我想跟她好好过日子。”顿了一下沈时舟哼道:“是我的就是我的,谁也别想拦,她即便是跑了我绑也要把她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