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为沈时舟于男女之事上是不通窍的,哪知这般热情和直白。
见她迟迟答,沈时舟不高兴了,将她身子扳正,“我,长得俊,身材好,又这么能干,你有何不满?”
“你、你、”金荷现在才发现沈世子脸皮竟也这么厚,都不知道谦虚两字怎么写。这般想她也说了出来,“厚脸皮!”
哪知沈时舟点头表示赞同,“脸皮薄怎么娶媳妇。”
金荷很想揪一揪沈世子的脸,看看到底有多厚,奈何他脸上刚上过药不好下手。
说到此,两人都明了彼此的心意。沈时舟道:“明日我派人去你家说合,若是没有问题后日就让媒人正是提亲,你可有意见?”
金荷摇了摇头,小声说:“你看着办。”
回京这么久,今天她第一次感到雀跃欢喜,不是因为要嫁人,而是因为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有多少女子对未来的夫君见都未见过,更别提有感情,幸运的是他们相处过,她知道自己喜欢沈时舟,他也喜欢自己。
沈时舟突然一笑,捏捏金荷的脸颊,“你是不是在破庙里就看上我了?嗯?”
才说几句就开始不正经了,金荷哼哼唧唧道:“才没有那么早。”
别人或许第一眼就被沈世子的外表给勾了魂,但她叶金荷的的确确是在日后的相处中才慢慢生了情。
“那是什么时候?”沈时舟捏了捏她的手指,非要问个明白。
金荷狡黠一笑,“你猜?”
“不猜,你快说。”他上手挠她痒痒,金荷边躲边咯咯笑起来。
两人闹了一会儿,金荷忍不住问:“侯爷不同意,你也要娶吗?”
沈时舟这般模样回来,又与她求亲,前后一联想,金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古儿女婚事都是父母做主,沈时舟绝对是忤逆了信国侯才会被打的这么惨。
“嗯,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不用他同意。”沈时舟放开金荷,往榻上靠了靠,刚刚只顾着高兴,没觉得身上怎样,这会儿才觉出身上也酸痛的很,他爹下手一点没留情。
金荷心中一阵酸楚,她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不回侯府你会介意吗?”许多女人想嫁他,其实不是为了他这个人,而是他身后的侯府和信国侯府世子的名头。
金荷摇摇头,“地位名声我都不在乎。”她撅着嘴嘟囔,“你以为我会在乎吗?”
沈时舟拍拍她的手,“不要多想,我的情况总得跟你说清楚。”他将侯府的情况大概给金荷说了一下,包括继母是公主以及三个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