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太傅一日一日消瘦,但右脸却一日一日涨大。
看了许多大夫都没有治疗方法。
太傅勃然大怒:“废物!”但却因为右脸肿胀而说得含糊不清,让下人出了门之后忍不住幸灾乐祸地发笑。
“相公,你这脸上怎么...怎么有个洞!”夫人瞪大了眼睛,用手指轻压了压太傅脸上的破溃处,黄白色的浓稠液体便从里头缓缓溢出。
“诶诶,疼。”太傅用手一摸,那液体便成薄薄的一层沾在他的手上,散发着腐臭的气息。
下人听从夫人的吩咐取来了铜镜,太傅见着自己的右脸确实有个窟窿,又惊又怕。
“大夫!给我寻大夫!”
当日下午,太傅便乘坐着轿子到了叶问今医馆门口。
“师父,师父!这来的人...不是普通人。”赵青跑到二楼诊室与叶问今汇报。
“哦?那便请他上来吧。”
十几人簇拥着太傅进入医馆,上楼的踢踏声音沸天震地。
等着太傅进入了叶问今的诊室,后面的人才敢跨进来。
“这位...患者,是何处不适?”
“大胆,竟敢对太傅如此不敬!”
太傅的眼神割了他一眼。“啪!”旁边的领头随从便一耳光将出声的人打了一个转。
“这几日不能张口,且面颊处出现破溃,不知大夫可否医治?”太傅躺在叶问今对面的牙椅上。
“从前是否有疼过?”
“有,反复疼痛两年有余,但后头用些方子都可消退。不过这次却日日加重。”
叶问今拉过自制的灯,“尽量长大口。”将口镜伸入他的口中。
“嗐嗨嗨...”太傅止不住哼出声来。看来是一张大口就疼痛。
周围的侍卫便将二人团团围住,足足围了里外两圈,一个个剑拔弩张的样子,若是叶问今伤他一分便要立马掉下脑袋来。
“闲杂人等出去等候。”叶问今冷冷地说着,并未停下手里的动作。
“不行!若你伤了太傅,便是我们的失职。”
“师父都说了让你们出去,大夫会害人不成!若你们挤在这儿影响了师父治病,看太傅处罚谁!”
这日刚好是马俊明来学习的日子,他便替代了助手给叶问今帮忙。马俊明被侍从挤得烦躁,为了取器械,只能在人群里穿梭,好几次手里的器械都要碰到周围人的衣服,若是被污染了便不能够再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