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门邪道,有辱医名!”
叶珠敲锣打鼓地控诉着叶问今所做的“恶毒行当”。
很快便吸引来了许多不知情的群众,是真是假尚且不谈,只是看着这对夫妇你来我往、一唱一和,倒是新鲜。
叶珠是凭空捏造、颠倒黑白的好手。细节都能给你编造出来,像是历历在目一般,连那日患者穿了什么衣服,大夫又说了什么词儿都能一一复述,这本领若是去说书,定能说成个溪台镇第一回 来。
“治病何来的轻松?若不是这药物所为,让人迷了心智,怎么可能瞬间见效。”叶珠控诉道。
而李谈才不愧是她的丈夫,平日里阿谀奉承、曲意逢迎的能耐练得是炉火纯青,添油加醋的本事更是一绝。
“乡亲们,□□是什么东西大家不可能不知,此乃数一数二的烈性毒药!不想叶问今大夫竟为了口袋里那二两银子戕害普通百姓,实在罪不容诛。”
二人有来有往,差点就要声泪俱下,真叫一副见义勇为、侠肝义胆的好架势。
众人惊愕,纷纷嘀咕起来,但还有几个知道忠义堂或叶氏医馆臭名声的站出来质疑。
“你们毫无依据,怎么污蔑他人!叶问今大夫好善乐施,并非你所说的这种人!”
“就是,叶氏医馆那样折磨患者,如今倒也有面儿来告叶问今医馆的状!”
“这叶氏医馆与叶问今医馆名儿真是像,估计是抄的吧?”
“叶氏医馆虽然技艺一般,但至少不给患者下毒!”叶珠凶道。
李谈才此时取出那包药品,高声说:“大家看,这便是雄黄,只要一点燃便能产生剧毒。”说罢拿出火柴将其点燃,果然一阵黄白色的烟冒出,气味极臭。
“这什么味儿啊!和烂蒜头似的!”一大哥的五官都皱在一起,开始剧烈地咳嗽。
大家伙有的眯眼,有的捂住鼻子,一时间评论的风向倒戈。
“这便是叶问今医馆治病的方法。若大家不信,与我一道去医馆一探便知!”
此时叶问今正在医馆内瞧着病人,听着一阵喧哗。叶珠那尖利的声音隔着很远就能听到,叶问今听得直犯恶心,皱起了眉。
二人正要带头进来,声势浩大。
“出去,在看病人。”叶问今忍着愤怒淡淡道。
“叶大夫,不会是心虚了吧?”叶珠叉着手在门口扬眉吐气。
“若你再闹,病人受伤,你可担得起责任?”说完便安抚紧张的患者。
“你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让我们进去?”李谈才补充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