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冬儿似乎是疼习惯了,愣了半晌才惊喜起来,“不疼了,真的不疼了!问今,你可真是什么法子都会?”
“过奖,只不过了解些偏方罢了。”叶问今淡淡地回答道,瞥了方夫人一眼,可见她欣喜的神色,似乎方才挖苦的并非此人。
“小妮子是有些本事,本以为这冷面神医是传言,不想倒是真的!”方夫人一改方才的怀疑姿态,只要女儿好她便是欢喜的。
“别听我娘说话怪声怪气,她人是好的,昨日里还夸你有生意头脑,不过见你年轻,不相信你的本事。如今她亲眼看见了你的医术,定不会再那样阴阳怪气的。”方冬儿愧疚道。
“无妨。冬儿,你消息灵通些,我有个问题。”
“你问,我定知无不言。”
“你可知京城有无陈姓的世家?”
作者有话说:
①据张仲景《金匮要略》记载:“以雄黄、葶苈,上二味,末之,取腊日猪脂溶,以槐枝绵裹头四五枚,点药烙之。”
第62章
“这陈氏...当真是多了。就是能说出名的便有两家, 一家钱塘中书舍人,另一家则是仁和谏议大夫。”方冬儿托着自己的脸蛋儿回答道。
“家里人员几何?有没有家里两个儿子的?”叶问今边给她解下围巾边问道。
“两个儿子的...”方冬儿转着眼珠子回想这,半晌才灵光一现一般说道,“那便是临安殿前都指挥使了。”
这殿前都指挥使指挥使便是统领禁军的官职, 日常负责统管、训练禁军的。怪不得, 师叔与他的弟弟身上总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浩然正气。
若小教头真是个普普通通的教头哪儿能忙得不见人影子, 还能与将军扯上关系。
“噢...我了解了。二娘, 去给冬儿预约下次复诊的时间。”叶问今扬扬下巴吩咐道。
王二娘开面馆之前也跟着拉面的师父学过三年五载的, 学本事的时候便就是从助手当起, 因此比初次当学徒的游刃有余的多。似乎是因为从前的经验, 王二娘在医馆内也是有模有样的。
这古代一般都是师承的大夫,师父会些什么, 徒弟便学什么,若是徒弟自己能够有更多发展, 便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叶问今就这样一边挑休息日的时间给马俊明传授书本上学习的内容,讲得不明白的时候还画些图。工作的时候便教马俊明实践的内容。先在猪头上练习过了才同意他开始操作。
医馆的生意平平稳稳, 一日三五十两。而牙刷和牙膏的收入下降了不少,但也维持在一天百两左右。
毕竟牙膏和牙刷这样的物件, 只要买回去便能够自己仿照着制作了。只要家里有工厂应当是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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