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京城内是有温家不假,但温家之子如今仍在朝廷效力。若他知道有人这样冒充他,定不能轻易放过了。”傅奕笑道。
那温博瀚不久前刚见过,也是个暴脾气,书读了不少却没点文人气,每和他说起法规法条、冤案一类,都是要拍案而起的。当属一株助力君王的好苗子。
“怎么可能,陈公子怕不是在与我开玩笑。况且你不是打铁匠吗,怎会知晓这些事情。我家的事当然是我自己清楚。”
“那当然是因为……在下的弟弟是军中教头,因此消息比旁人灵通些。”傅奕答道。
“当真如此?”蔚忻忻看向叶问今。
“确实,那日我遇到叶家陷害,确实是小教头带人来将我领走,他的手上还有将军的令牌。”叶问今回答。
三人齐刷刷地望向温沙,眼神各异。
温沙终究是受不了几人的审视,骂骂咧咧地要走,带起一阵胭脂水粉的甜腻气味和各首饰碰撞的丁零当啷声。
而蔚忻忻却一把拉住他。
他惊喜地回头,想着世上竟还有如此愚笨深情的女人。嘴里却说着:“忻忻,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你舍不得我。”
迎面而来一阵风,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他的脸上。
四周都静了。
蔚忻忻泪流满面,一字一句道:“是我看错人,给我滚!”
温沙惊愕地捂着脸,不曾见过蔚忻忻这样狠而坚毅的眼神,她对自己总是笑容满面的。
“不……是他们污蔑我。”温沙无助地摇摇头,又是那套经典地装可怜。
“是不是又要说,离开你我什么都没有了?方才这一路,我见到多少个想要上来搭话的女子。你不过寻了个最有钱的当救命稻草。别说什么情根深种的谎话了。”叶问今不知晓竟有人能厚颜无耻到这般田地。
温沙紧了紧拳头,她讨厌忤逆自己的女人。这下工作也没了,到手的摇钱树也没了。自己真是什么都没有了,都怪这个女人。见到她后,事情都变得不顺利起来。
“你懂什么!你这个贱货!”他要将方才挨的一巴掌还回去。
还没靠近叶问今,便被傅奕挡下,一折便被他压制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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