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除非来治病的客人, 普通来调香的客人都寻常对待即可。”
“是!”
能省心省力谁不爱呢?四人齐齐应道。
待四位干将离开后, 木公子翻了桌子上的黄历,镇远侯既已亲口邀请自己前去侯府做客,就选个好日子登门吧,就是不知到时候那位夫人看见自己脸色如何啊?
她在这谋算如何堂而皇之的入镇远侯府,却不知镇远侯夫妻正在为自己的日子和美而努力着。
齐钧随着孟虎走街串巷寻到了一家祖传几代的老扎纸铺子,把静安道长列的单子上的东西一一采买,有的需要订做的就付了定金约好了来取的日子,道长既然说了心诚则灵,他就亲自走了这一趟,付的银子都是徐欣芮从匣子里拿出来交给他的,说是她得了诰封后领取的第一个月俸禄,本来是想留作纪念的,办这种事情要花自己的银子,她觉的自己的诰封因侯爷而得,用这银子正合适。
从扎纸铺子里出来,后面跟着纸铺子送货的骡车,路口处,送货的骡车直接去了侯府,齐钧又去了喜铺子…
采买的单子交给了侯爷,徐欣芮则在家里洒扫院子,用帕子裹着长发,亲自那抹布把卧房全部擦拭了一遍,换上了大红的帐子,和拆洗过的被褥。
采买的物品到了,两人又齐心协力开始安排,等到傍晚时分,静安道长给的时辰到了,雅园摆上了供桌,一应祭祀用品摆放的规规矩矩的,徐欣芮和齐钧各执三炷香四处拜了拜,口中念念有词后插入香炉里。
随后两人提了个铜盆,挨着给床神、门神…烧纸钱,拜托各路神仙保佑…
等到了夜晚,齐钧理所当然以看看有没有用的理由留在了卧房的软塌上睡的香甜。
只是今晚他却被蚊子闹醒了,这入秋了的蚊子比夏日还狠,逮着机会就往屋里钻,今天傍晚进进出出的那么多趟,就被那机敏的钻了空子。
软榻上没有蚊帐,齐钧露在被子外面的脑袋就被围攻了,‘嗡嗡嗡’的声音他可以充耳不闻,可被蚊子叮多了满头的包把他痒醒了,他伸手摸了枕头下的青药膏往脸上抹了抹,感觉舒服些了后起身去了一趟净房,一回来吓了一跳。
徐欣芮半个身子挂在了床边上,眼见就要掉下来了,他在找床被子垫在地上还是把人给推到里面去犹豫了一会,还是上前把人抱了起来,轻轻放到里侧后慢慢的抽胳膊离开,徐欣芮却手臂一伸搂住了他的胳膊,嘟囔了一句,
“相公别动!”
他感受着脸上的痒意,看了眼床头的并排的两个枕头,脑袋痛快的往上一枕,心想明早早点起来别被抓包就行,哪里知道生物钟已经养成,他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徐欣芮刚从沉睡中醒来就感觉不对劲,手上紧实的触感…,做梦呢吧?她的小手不由的狠狠捏了一把,
“嘶!”
怀里柔软的身子一动齐钧就醒了,想着装睡躲过尴尬,胸口却一痛,一时没忍住痛的出了声,睁眼就看着她盯着自己的胸口,然后小嘴慢慢张大…
“啊~~”
徐欣芮尖叫出声,身子像下了油锅的虾一样弹跳了起来,这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让齐钧有些着恼,伸手揉了揉额头怒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