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派你来的?从实招来!”
感受着脖颈的压力,身上的酸软无力,齐钧冷漠的质问,徐欣芮的心里明悟,回望着他狠厉的眼神,她的身子微微发着抖,颤声道,
“你是谁?”
徐欣芮脑海中猛然想起方大夫说过的话,“失忆之人想要全部恢复记忆是很难的,能想起哪些是看运气的…”
不认识自己?那时间最起码要倒推到他回京前!
“不用装傻!”
小姑娘长的怪好看的却做如此无耻之事,齐钧看着她的眼神很是不屑,
“你受了谁的指使来暗算于我,只要你从实招来,我齐钧会饶你一命。”
看这架势,这是不认识自己不说还把自己当成了爬床来害他的?若是回答不好不会小命不保吧?
怎么办?
徐欣芮眼睛往上方的粉色纱帐瞄了一眼,这是前日天气好把原来的纱帐换洗后才把自己陪嫁带来的纱帐换上,
“可是…”
她眼里瞬间涌上委屈的泪水,盯着头顶粉色的纱帐啜泣道,
“这是我的房间…”
齐钧哑然,这纱帐确实只有女子闺房才会有,怕是自己醉了酒被人算计了,他也懒的说太多,伸手把纱帐边上的勾带拽了下来,把小姑娘的双手绑在了身后,有些抱歉的道,
“这位小姐!对不住了!”
徐欣芮浑身酸软无力,根本就无力反抗,于是非常配合的任他绑了自己的手腕,识时务者为俊杰,必须识相!
看他绑了自己手还想拿帕子堵自己嘴时,她方低声哀求道,
“我保证不喊人,你别堵我嘴巴好不好?”
齐钧犹豫了一瞬还是给她堵上了,不过倒是解释了一句,
“我们怕是被人算计了,我把你绑起来等会你家人来了就不会怪你了。”
“可是…”
被人发现绑在床上我还有什么清白可讲?这话全化作‘呜呜’声了。
齐钧这才下床来到窗前朝外张望,窗外已经蒙蒙亮,院子里的一切尽收眼底,这院子莫名有些眼熟,可那大大的桌子、巨大的木头架子、吊着的沙袋、墙边各色的鲜花一下子把那眼熟给冲飞了,于是他回转到床边,取下她嘴上的帕子,质问道,
“请问小姐这是何处?”
?你自己的家真的认不出来?徐欣芮愕然,眼见他眼里焦急的火苗簇起,忙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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