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论起来这煤球也不贵,那柴火烧一顿饭也不止这个钱…”
不明真相的人各种猜测,明了真相的寥寥几人都闭口不言,生怕被别人发现了宝藏。
镇远侯把几个重要将士吩咐好,按圣上的旨意,听从工部的人安排,赵世子的监督大任他也从不过问,他现在的关注都放在了一件事上。
岳台县城北门二十里外,徐欣芮图纸上挖人工湖所在地,一队骑兵在纵马飞奔踩着场地,从中间往外呈圆形扩展,踩出一块巨大的无人烟的空地。
“报,场地清理完毕,没有闲杂人等。”
“可以开始了。”
‘轰’
“轰”
先是几声沉闷的声响,再到声音越来越大,直到一声巨大的轰鸣,地动山摇,那坚硬的巨石在众目睽睽之下乱石飞溅,化作一滩破碎的石子迅速塌了下去。
“侯爷!成了!”
廖军师惊喜的喊道。
齐钧怔怔的看着远方的硝烟弥漫,他的眸子闪着晶亮的光芒,看着前面挥舞着手臂欢呼的士兵,他喃喃道,
“成了!”
这些日子他反复思量,该如何让噩梦只是噩梦,岳台县重建的指挥权他都没有放在心上,直到现在他才有了一点点希望之感,可是心里的那份喜悦竟然无人分享。
三日后,徐家
徐欣芮一早就在绣花,嫡母下决心要管教她,知道她不耐绣活,就给她下了任务,每日绣一个小样拿给母亲看。
自己又不是一点不会,只是觉的伤眼睛不想太精进罢了,在嫡母眼里就成了拿不出手!
徐欣芮就拿了好多纯色的帕子从兰花开始,还别说,重复的单一的绣了几天,就让她找到了点感觉,她本就绘画有天赋,所谓美也是相通的,很快她的兰花就有了神韵。
二太太看着她的兰花从开始的一无是处到昨日的花朵有些大显得蠢笨,到今早请安时,徐欣芮又拿出了一条帕子,飘逸的兰花很是灵动,她拿在手里看了半晌后,实在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把帕子随手放到茶几上,面上带了些笑模样,
“绣娘说你的绣工长进很大,于绣活上颇有天分,你也别光可着兰花帕子绣,换荷包绣些个不同的花色,你兄弟姐妹众多,也送给他们表表心意!”
“我这绣工不是让他们丢脸嘛,还是送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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