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
砚青还想说什么,被侯爷一记冷眼给憋了回去,委屈的系上侯爷的荷包,欲哭无泪。
信王府
夜幕拉起,王府里灯火通明。
书房内,信王手执黑子,与自己的堂兄,裕王世子赵逸宸隔桌对弈。
书房里寂静无声,只有偶尔落子的清脆声。
随着信王黑子落下,赵逸宸一拢袖口,白子紧随其后,一脸的闲适悠然,反观对面信王眉头微拢,轻捻着一颗黑子犹豫不决。
赵逸宸端起手边的茶碗,轻啜了一口后轻轻放下,一只纤巧的玉手伸过来把茶盖轻轻揭开,热气氤氲间,热茶已经续好…
“算和局吧。”
信王手里的黑子扔到了棋盘上,显然是绞尽脑汁也无处可下子了。
赵逸宸含笑摇头,捡起刚才那枚黑子,‘啪’的落在棋盘上,
“殿下若落在此处,黑子还有机会。”
“罢了,本王这个半吊子哪里能跟你这个从小就学下棋的比。”
信王无所谓的道,接过旁边爱妾递过来的茶水轻呷了一口,伸手在她白嫩的脸颊上摸了一把,
“你先下去吧。”
刚才那话戳中了赵逸宸的肺管子,他最不喜欢别人拿他小时候说事,面色不变眼里却寒意上升,信王的性格说好听点就是坦率,事实上就是有勇无谋…
待那貌美侍妾退下后,信王看向对面的人,面色不虞,
“逸辰,前日钦天监已经收到镇远侯府送来的合婚帖子,你不是说此事很有把握吗?现在他们两家的婚事提上了议程,想改变可难了。”
“钦天监那边出手不是更方便?”
浑然不在意信王的质问,赵逸宸斜靠在软枕上,懒懒的问道。
“不行!”
信王嘴唇微抿,断然拒绝道,
“贤妃早就派人跟钦天监打过招呼,父皇也口谕叮嘱此事慎重,徐中丞的次子又在礼部当差,此事不可行。”
赵逸宸不语,徐二小姐的心智超出了他的预期,本来以为她会自己站出来反对这门婚事,她在家中素来得宠,只要她不愿,祖父祖母又岂会强人所难,谁想齐钧登门一趟竟然婚事敲定了,事到如今却要好好思量一番才是。
见他不语,信王又逼近了一步,
“逸辰,你知道我的打算,齐家和徐家这门婚事不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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