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蒂丝没有向下看，高冷说：“奴仆就要有奴仆的样子, 我来教你......过来，把头低一点。”

罗菈：？

她这样的语气和做法......有点奇怪。

罗菈微微皱了眉.....

但是, 祂对格拉蒂丝让他靠近这件事, 并没有反感。

不过是低头而已......看看她接下来要对他做什么也可以。

罗菈低头，因为视角限制, 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了格拉蒂丝的身上。

只见温泉水晃荡，打散少女的衣襟, 一截雪白的脖颈露出，色彩绵软的浴袍贴着她的身躯......

罗菈抿了抿唇瓣。

这时，格拉蒂丝的指尖触到他的头发。

少女将指腹插进，柔柔地勾了勾他的漆黑发丝。

罗菈肩膀顿时紧绷。

“女巫阁下, 你在做什么？”罗菈优雅的嗓音染上一丝低.哑。

格拉蒂丝听到他微哑的声音，突然觉得事情变得奇怪了起来。

格拉蒂丝赶紧用另一只手撩了一捧水洒到罗菈的发上。

“别多想，我只是帮你洗个头。”格拉蒂丝说。

水洒在罗菈的脸颊上，他眨了眨沾满水雾的眼睫。

......洗头？

罗菈：“女巫阁下为何要帮我洗头呢？”

“等会儿再跟你说为什么。”格拉蒂丝又勾了勾他的发丝，她问：“舒服吗？”

罗菈眼睫微颤。

“快回答我的问题。”格拉蒂丝催促说。

格拉蒂丝并不知道祂的黑色枝叶在水中悄悄蔓延，黑色枝叶也想被她梳理......

罗菈控制住变得兴奋想要被触摸的黑色枝叶，点了点头，“嗯。”

小公主诚实地承认了舒服......

格拉蒂丝咽了咽。

接着，格拉蒂丝说出准备好的台词：“我的奴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你洗头吗？”

罗菈的嗓音很低，“为什么呢？”

格拉蒂丝：“因为我没把你当男人。”

罗菈：“......？”

“我只把你当奴仆。”

格拉蒂丝双手扒住罗菈柔顺茂密的发丝，胡乱地揉了揉。

“作为奴仆，你只是我的所有物，我对你做什么那都是随意呢......”

罗菈微微眯眼，祂有预感，格拉蒂丝接下来绝对会说一些出人意料的话。

格拉蒂丝说：“如果你是我的奴仆，那你的身心都是我的，我能对你随心所欲。”

格拉蒂丝耸耸肩，“所以，我为什么要爱上你呢？”

“随心所欲？”罗菈笑了一下，“女巫阁下想怎样对待我呢。”

格拉蒂丝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