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说:你要这么论的话,你在热搜上绿过我多少次?麻烦你严已律人的时候也严以律己。
那都是假的。傅景深说:我和晚枫什么关系别人不知道, 你还不知道么?
我就是知道才这么说啊。许知恩笑,眼神却是冷的,我知道你一直在等钟晚枫长大,都等到法定结婚年龄了, 你还等什么?等她嫁人的时候抢吗?
你疯了?傅景深皱眉。
许知恩嗤笑:说实话而已。更何况,咱俩之间是什么关系彼此心知肚明,现在这关系结束了,我金盆洗手嫁人还不行?
金盆洗手?
倒是用了个好词。
傅景深冷笑,什么关系?我把你养得这么骄纵,你说是什么关系?
他咄咄逼人地反问:许知恩,你有没有心?在我身边这些年,我有过别的女人么?
所以我还得给你立个牌坊?许知恩语气不善,站在那儿和他对峙,本来就是钱和欲的关系,我承认我心动了,所以我放弃。
房间里顿时变得剑拔弩张,许知恩却无所畏惧继续说:傅景深,这爱我想给就给,想收回就收回,主动权在我这儿,你想要什么呢?你想要的,我给过了,别得寸进尺。
许知恩傅景深厉声喊她,带着威胁,你这是在逼婚?
许知恩斜睨他一眼,笑得恣意又张扬,看他仿若在看笑话。
她指着结婚证那三个大字说:看清楚了吗?我结婚了,我做了这么多年守法好公民,不可能为了一个你去犯罪。
你又不爱他!傅景深笃定地说。
那又怎么了?许知恩冷笑:你可以跟不爱的人上床,我为什么不可以跟不爱的人结婚?再说,你怎么知道我不爱他?
你明明爱傅景深的话忽然顿住。
房间里沉寂了许久。
许知恩一直冷笑着看他,说啊,怎么不说了?
傅景深的表情很难看,他真没想到许知恩能做到这个地步,还能在咄咄逼人的时候保持这样的冷静。
他当真是把她惯得无法无天。
这一个月,她都做了什么?
许知恩轻蔑地笑,所以你早就知道我爱你,但一直在跟我演戏?
好玩吗?傅总。许知恩的手搭在行李箱上,轻笑道:你自己玩吧,我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