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我娘天天……想着怎么讨好我姐……,”米粮又闷了一大口酒:“从我姐十四岁……我就……数着……日子准备送……送她出嫁……一数数到她十七岁……好不容易……嫁嫁出去了……我那时小……不知道她嫁的是那么个……东东西……”
“她出嫁……还折腾我,”米粮继续吐苦水:“她比我大……大六岁,她出嫁……我……我才十一岁,她……人高马大的……非要我背……我就背了……背着她……她还吓唬我……说我背不好……她这辈子就在家让我供着……我被她这么一吓……我我我劲大了……立马大了。”
说到这,米粮又喝了一杯酒,摇着头:“早……早知道……我宁愿我供……供着她……”
两人一直喝到了戌时末,昭亲王想知道的都知道了,米粮也终于倒下了。等把喝得烂醉的米粮送回客房,昭亲王才回了后院。回到正院,正院里还给他留着灯,他轻手轻脚地洗了个澡,上床之前,又嗅了嗅身上有没有酒味?
刚躺下,五娘就转身面朝着他,抽了抽小鼻子:“喝了不少,我舅舅是不是被你灌醉了?”
“你还没睡?”昭亲王把她抱进怀里:“舅舅今晚高兴多喝了几杯,我已经送他回去房里休息了。”
五娘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安心地闭上眼睛:“我舅舅人还不错,这么多年他只要是途经京城,就会来安平伯府看我娘跟我。我娘其实跟我舅很好,只是他们双方都不会把这挂在嘴上。我记得我父亲刚去世一个月,我舅就上门了,说要接我娘跟我回江南。我娘没理他,他在京城硬是逗留了半年,几乎隔一天就来一趟,后来我娘被他缠烦了,就抽了他一顿,他才回了江南。”
说到这五娘睁开眼,看向昭亲王:“人都说商家重利,其实我觉得也不尽然。”
“重利也没什么不好,”昭亲王嗅着小媳妇身上的味道,估计是酒上头了,竟开始亲吻起她来:“满满……满满……你想不想我……”
五娘被他亲得全身酥麻麻的,不禁呻吟出声:“不行,孩子……我有孩子了……”
昭亲王捕捉到媳妇的小嘴,啃了两口,说:“我问过女医,她们说孩子满三个月,胎坐稳了,只要咱们轻点,是可以敦伦的,”说着他就拉着五娘柔软的小手往下,沙哑着声音:“媳妇,你摸摸。”
五娘闻言,红着张脸娇嗔道:“你怎么可以去问女医,我还要不要见人了,”她气呼呼的抓了一把,就赶快松手了,背过身去:“你……你快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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