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以前那样？恋人未满么？
可到了这个年龄, 又怎么能真的像以前一样, 心甘情愿地和一个人耗费时光呢？
张雨薇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我们终究都会有新的生活。”
姜左岩听出了她语气中的拒绝的意味，眸光也暗了下去，那唯一一点的希望也随着她的话消失殆尽, “如果我说……我不会有呢？”
“什么？”
姜左岩摇摇头, 蓦然觉得自己刚刚的话太过唐突，“没什么。”
“哦。”张雨薇确实没想明白姜左岩那句话的含义, 周遭又陷入尴尬。
她挺后悔刚刚拒绝姜左岩的。感性让自己想要和他靠近，可理性又告诉自己，要和他保持距离。
他会有新生活的。他那么优秀, 身边的位置一定很快会有人占据。
她什么都不是。
可她还是好想抓住他, 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秒。
“早点睡吧。”姜左岩低沉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听起来更像是一种绝望的放手。
张雨薇心里突然觉得有些难过，像是抓不住的那种无能为力，情急之下，便不管不顾地说，“我不敢自己睡，能不能陪我聊天？”
她已经顾不上自己的话有多么不合逻辑，只想拼命抓住他。
姜左岩垂下的眼眸又微微抬起，深邃的眼睛里又重新亮起一抹光, “好。”
那一晚, 好像真的回到了以前的样子, 两人谈天说地，仿佛要把这些年错过的时光都弥补上。
接下来的几天，姜左岩每晚都会和张雨薇聊天，有时视频，有时只是语音，有时两人在电话两端各忙各的，张雨薇练琴，姜左岩就在另一端处理公司的事物，偶尔抬眸时对上对方的眼眸，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
所有的情愫都在那抹笑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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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在5月20日，帝都的一个豪华宴会庄园，参加的都是行业中优秀的企业和投资人，所以规模很正式。
晚宴前一天，张雨薇还有一场演出，所以直到晚宴当天上午，她才坐飞机飞回帝都。落地帝都的那一刻，手机刚开机，便收到了姜左岩的微信，他已经在接机的地方等她了。
见到他的那一刻，张雨薇像小朋友一样小跑到他身边，姜左岩则顺便接过她的琴和行李箱。
“我回来啦，惊喜？”说着，张雨薇摊开手伸到姜左岩面前，甜甜一笑，向他讨要礼物。
姜左岩看了一眼张雨薇摊开的手心，挑眉看了她一眼，似乎在和她确定着什么。
张雨薇的手抓握了两下，眼神中带着得意，像是识破他准备的惊喜后的自得，“我都已经猜到了，是不是要送我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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