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受得刺激太大或是太累,没用两分钟她便进去了梦乡……
随着公鸡打鸣,太阳渐渐升起。
沈之初终于从头痛欲裂中缓缓转醒,当他睁开惺忪睡眼看见怀里抱的女人时,整个人都懵了。
昨晚的记忆像潮水般涌进脑海中,他这才知道自己昨晚干了什么滚蛋事。
怕女人醒来跟自己提分手,他绷直身子不敢乱动分毫,而高速运转的大脑却怎么都想不出不分手的理由。
这时,女人白皙修长的腿忽然搭上来,这让沈之初更加倍受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赵桃花从温暖又坚硬的怀抱中醒来,当她看到沈之初那张满怀愧疚的俊脸时,这才发现自己正窝在人家怀里,昨晚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她的小脸儿瞬间红了。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沈之初不自在地轻咳一声,低沉的嗓音有点哑,“陶陶,对不起。”
时间过了一夜,赵桃花已经没有当时那般生气,毕竟酒是自己酿的,也是她让男人喝的,而且…他除了一通乱啃也没有实质冒犯她。
不过,他也太纯了吧?那方面简直是一张白纸……
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她是不是应该别那么严防死守?
见赵桃花板着小脸儿不说话,沈之初心里没了底,“陶陶,求你原谅我一次,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提到酒,赵桃花莫名心虚。
她把头埋进男人的怀里,软着嗓音说:“原谅你可以,但你以后不能像昨晚那么凶。”
女人的原谅让沈之初喜出望外,他视如珍宝般吻上女人的额头,认真保证道:“我以后绝不会再吓你。”
怕这男人以后再躲着自己,赵桃花仰起头主动轻吻他的唇。
温柔而又专注。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里,沈之初紧紧搂住她,无法言语的幸福溢满了胸腔。
……
在一九七八年的九月,赵桃花给远在冬山屯的秦秋香写了一封信。
此时,冬山屯正是秋收的季节。二十年没干过农活的秦秋香不仅是全生产队挣公分最少的,还成了全屯女人的公敌。
只因为四十多岁的她,长得像三十左右岁的大姑娘,时间一长什么流言蜚语都出来了。
这让秦秋香困扰不已,而赵桃花的信就像雪中送炭,给她的人生带来了另一种可能。
信中,赵桃花让她过去帮忙打理饭馆,可她没干过这些,就怕真的过去忙没帮成,反而添乱。
就在这个时候,离家出走的沈远征忽然回来了,他回来只有一个目的:想和秦秋香结婚,带她离开冬山屯重新开始。
这让本来犹豫不决的秦秋香彻底下定决心离开这里,远赴京市投奔桃花。
而赵桃花还不知道秦秋香马上就会来京市,因为在她的计划里,饭店要在明年初才开始筹备,而且家里人还不知道她又在京市买了一座房子,还是座二进二出的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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