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一点意外就可以让马勇军魂归。
但是马勇军只会忍受宁舒对他的摧残。
毁掉了马勇军所有的依仗,你对他就可以为所欲为,无论怎样他都会忍着,承受着。
抖m就是这样养成的。
马勇军苟延残喘,而宁舒只会越来越好,就足够马勇军痛苦绝望。
就越想抓住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
不能使用暴力让自己女人臣服,那就忍受女人的所作所为。
就算现在宁舒真的跟其他男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马勇军也只会忍着。
就像以前黄晶忍受着马勇军,忍受马勇军在外面的所作所为,只为了不被马勇军暴打。
而现在马勇军忍受宁舒的所作所为,只为了活下去,害怕宁舒弃他而去。
马勇军和黄晶的婚姻是畸形的。
而宁舒和马勇军现在的状态,也是畸形的。
本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却因为某种关系,被迫成了附属关系。
宁舒就要让马勇军尝尝这种朝不保夕的感觉。
每天生活在恐惧中,害怕和孤独。
被人殴打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帮忙,双手交叉喊一声‘NO!’
遇到不对的人,就算是拼尽了所有力量都没有办法幸福快乐。
讲道理讲不通,力量比不过,很绝望。
美好幸福的生活谁不想要,谁都想付出信任,而且信任不被辜负。
自己付出了,希望得到回应。
而黄晶的付出不光得不到回报,反而回报她的却是恶报。
现在的马勇军已经没有力量跟宁舒动手了,委托者到时候是想留想走,都是一句话的事情。
宁舒的早点摊也步入了正规,每天有固定的客源。
学生,老师,还有一些没吃早餐急着工作的人。
一天的收入也能让两个孩子过稍微好点的生活。
有时候宁舒会烤一点小饼干,而且是那种造型很可爱的饼干,让两个孩子拿到学校,分给同学吃。
宁舒好歹也学过糕点制作,烤个饼干不在话下。
分享东西是最快建立友谊的方式。
小女儿宁舒不担心,比较担心大女儿。
马岚岚心里有刺,多跟人接触是好的。
“黄晶。”
宁舒正在打毛线,抬起头看到一个妇女叫自己。
“妈,你怎么来了。”宁舒站起来,把板凳让给委托者妈妈坐。
委托者妈妈皮肤黝黑,一副劳苦大众妇女。
“生意怎么样?”黄妈妈问道。
宁舒摊了一个饼子给她,说道:“生意不太好,刨了成本赚不到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