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裴自然也听到了,便走过去为她穿衣。
沈非衣的衣裳样式并不繁琐,她幼时住在东宫时,沈裴也是日日为了当初只是一个团子的沈非衣穿衣。
只是那个时候沈非衣手上腿上脸上都盈满了软乎乎的肉,与如今滑腻的玉肌和清瘦的蝴蝶谷截然相反。
沈裴并未有丝毫的卡顿,见他顺畅的穿好沈非衣都有些吃惊,只是她也无暇去想,待沈裴为她系好披风后,便提着裙子往上头走。
刚走了一步,这才让她感受到了艰难。
由于药效太烈,持续的时间太长,呜呜呜呜呜今天我的编编告诉我说文章标题不合适,直到她药效尽褪才停下。
编编说让我修改一下,但是我他妈没想到我修改了之后被锁了呜呜呜呜呜呜。
她趔趄了一下,身后的沈裴连忙上前扶住了她,“能走么?”
沈非衣抿了抿唇,点头,“我没事哥哥。”
沈裴看她蹙着眉,瞧着压根就不像是没事,便干脆直接将她拦腰横抱了起来。
沈非衣被抱得猝不及防,惊呼了一声,却也下意识抓住着沈裴的衣裳,由着他抱起。
两个人从泉眼回到了庄子后,已经是大不一样了,方才沈非衣路过时,根本瞧不见几个人,灯笼也极少打着,望眼皆是一片昏暗。
而眼前被灯笼亮的晃眼,不少仆人匆匆走过,气氛颇有些紧张,沈非衣无暇顾及这些,而是连忙从沈裴怀中下来,提着裙子跑进秦玉凝的房中。
屋里并未有丝毫乱的迹象,整整齐齐,连窗户都关着,窗纱也完整没有丝毫破损,蜡烛几乎燃尽了。
视线扫了一圈,没有任何异常,却丝毫瞧不见浮玉。
她眉头拧起,心心里忽觉得有些慌乱,便连忙跑去耳房找。
也不能说是跑,她一边由沈裴扶着,一边急匆匆的迈着步子。
耳房并未点蜡,沈裴生怕沈非衣磕着碰着哪,便先一步上前点了蜡烛。
屋中被照亮后,果不其然,在那靠近床榻的梨木小几旁边瞧见了浮玉。
窗户半开半掩着,月光透过窗缝倾洒进来。
浮玉躺在地上,除了发髻乱了些,后领被揪的有些长,别的地方倒也没有丝毫的不妥,像是有人拖着她进来后直接撂在了这里。
见势,沈非衣连忙松开沈裴,绕过圆桌跑过去,蹲在浮玉面前,将她扶起。
食指先是放置在她鼻息前停顿了片刻,
感受到了意思微弱的热气后,沈非衣终是松了一口气,将她的衣领抚平,又捋了捋浮玉的微乱的发丝,这才开始小心的拍打着浮玉的脸颊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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