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船这么多人,又不认识每个人,如果就算有什么异常,宁舒也不能察觉。
这就奇怪了,宁舒坐在床上,剔着牙,有点郁闷。
有事情发生还好,就怕没事情发生,可有事情发生,肯定是坏事。
游轮一直都在开,宁舒叹气,都失去了方向,还在拼命开,没有了油,一船的人就彻底留在海里。
万一越开越远,完全没用。
船上的这些公子哥,富二代惊慌失措,没事就给船长施压,船长如果停下来了,这些吃喝玩乐的富二代又要闹腾。
宁舒穿过大堂,准备去找船长,跟船上商量商量对策,而且宁舒决定把注意力放到船长身上。
大厅之中摆着的尸体,已经开始有了意味,没有被白布遮住的手指已经有些发灰了,僵硬无比。
现在还不算臭,再等几天,味道可能会更销魂。
这种情况还谈什么保护现场啊。
宁舒来到了驾驶室,被保镖给拦住了,上下打量着宁舒,大家都心知肚明像宁舒他们这样的模特是来干什么,看着宁舒的眼神很不尊重。
宁舒道:“我来找船长,我有事情找他。
这个时候应该有一个领头的人站出来,稳定一下情况,宁舒懒得管,她更想偷偷摸摸地观察。
而且她一个模特身份,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人听。
在海上,船长是权,这个时候有个权威站出来,多多少少会听一点。
保镖听到这话,眼神和脸色都露出了一种不可描述的意味,以为宁舒是来抱大腿的,是来勾搭船长的。
这样船上的物资,包括吃的,包括淡水,包括救生圈,救生游艇之类的。
这种情况只需要出卖一下自己的身体。
他们看着宁舒的眼神非常不客气。
宁舒双手环臂,淡淡地道:“我有事情要跟船长。”
“我们懂,我们懂,你不去伺候那些那些公子哥。”
宁舒表情冷淡,看样子是要打一顿,再这么哔哔乱,口吐芬芳,是想挨打。
一分钱不给,还想侮辱别人,想什么呢?
伺候那些人是交易。
宁舒:“我最后一遍,我要见船长。”
越是无人管辖,没有限制的地方,人性之中的罪恶就会放大,如果她好声好气地话,这些人不定会更过分。
船上有人死了,人心惶惶的时候,正好给某些人浑水摸鱼的机会。
她一个可怜的,无助的,弱小的,人人可欺的小模特,要达成目标,就要用点手段。
“这位大哥,麻烦你把驾驶室打开好吗?”宁舒好声好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