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并不关心这,他把我们孩子打成这样,你看这个怎么办吧。”
宁舒哦了一声,朝曾闲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是你打的吗,发生了什么事情?”
几个学生的家长非常不满,“难道我们还会说谎吗,没必要冤枉他吧,难道我们孩子脸上的伤是作假的。”
宁舒无所谓地摊摊手,“谁知道呢。”
旁边的李老师都有些看不下去宁舒着吊儿郎当的样子,“曾闲家长,你必须重视这件事,这已经不是曾闲第一次打架了,这学期我们见面了很多次了。”
不是这样的问题就是那样的问题,李老师真的烦透了曾闲这样的学生。
宁舒:“我很重视的。”
这话说得,就是曾闲都笑出了声,噗哧了一声,大约是忍不住了。
李老师的表情更加不耐烦了,像曾闲这样的学生简直就是教师生涯的耻辱。
都这个时候了,一点都不知道错,还要笑。
相比于其他学生,他们至少在老师的面前乖乖,就算是摆个姿态也好呀,但是曾闲完全就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给人的感觉就是屡教不改,无可救药。
宁舒看了一眼嗤笑的曾闲,曾闲收敛了一些,这会倒要知道了,孙红英不会再像之前一样,面对这样的情况,不管什么状况,都是道歉,然后辱骂他。
如果事情解决不了,孙红英就扯出他过世的父母打可怜同情牌,说这个孩子的父母去死了,怎么可怜巴拉巴拉的。
曾闲特别反感孙红英这样的行为,但她却感觉捡到便宜一样,一个招式反复用。
曾闲有时候恶劣地想,如果这个招式不管用了,看她怎么办。
宁舒朝赵老师说道:“我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老师扶了扶眼睛,对曾闲质问道:“没有告诉你家长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也没脸说吧。”
曾闲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按照宁舒的脾气,直接火化了,感化啥?
宁舒朝他问道:“你敢说吗?”
曾闲不咸不淡:“……敢吧。”
之后,众人听了一个毫无起伏的故事,曾闲用一种寡淡的语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
就是曾闲上厕所,遇到了班上的男同学,而这几个男同学也比较皮,看到曾闲上厕所,就要扒了曾闲的裤子,要看看他的鸡儿有多小。
青春期的男孩子嘛。
当着这么多人被扒裤子,是个人都忍受不了,除非对方是个神经病,曾闲反抗,对面人多就要暴力镇压他。
然后就打起来了,大家都挂彩了。